“此外,我还查了他名下的银行卡和资产,他的银行流水非常健康,没有去向不明的大笔资金,几张卡零零碎碎加起来的存款在五万元左右,其中一张卡每个月还有固定的三千元收。”
他顿了一下,相当无奈地开道:“所以,我是真的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抽哪门子的风,放着好好的
不做,非得去
这种事……”
楚白看了眼前方僵持不下的邢司南和郑行知,拨了下话筒,低声道:“感方面呢?有可能是感
上遇到了什么挫折么?比如说被一个年轻男
抛弃,让他感到了被背叛。”
他注视着郑行知——后者和证件照上看起来差不多,有一张足以称得上英俊的脸,只不过因为疏于打理而显得有些潦。
“像他这样的,因为
生过于一帆风顺,所以亲近的
的离开,对他而言,很有可能是一次致命的打击。”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只剩下快速的键盘敲击声。几十秒后杨朔开道:“不行……感
方面的事
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求证,你要真想知道,只能靠你们自己撬开他的嘴了。”
楚白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开,楼下忽然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郑行知听到警笛声,脸色一变,下意识地探身往楼下望去。
天台的水泥护栏很矮,大约只到一个成年的腰中间。而郑行知身材高大,这么一弯腰,大半个身体都悬在了空中,一个不慎就会从天台坠落。
邢司南一紧,厉声喝道:“别动!”
郑行知靠在栏杆上,回过朝邢司南面无表
道:“快点让他们离开!不然,我现在就把她从这里扔下去。”
他说完,便抬起手,不顾孩的挣扎哭喊以及
孩母亲的苦苦哀求,强行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将自己抱着
孩的手和
孩一起悬在了天台之外。
“别这么做。”邢司南沉默了几秒,忽地喊了郑行知的名字,“你不想这么做的,你杀只是为了惩罚他们曾经对你做过的一切……但她没有对不起你。”
郑行知动作一僵。
嘹亮的警笛声响彻云霄,翳的云层挡住了最后一缕阳光。郑行知仰起
,他身后风漫漫卷过大地,苍穹低垂,厚重云团沉甸甸地压在钢筋水泥浇筑而成的高楼大厦上——这
间声色潦
,空旷而寂寥。
几秒后,他看着邢司南,冷冷地开:“警官,您想的太多了。我杀
,只是因为我想杀
而已。”
“是么?”邢司南目光一错不错地回视他,“但你没有去大街上随机杀,也没有想方设法
坏公共
通工具,或者将毒物大范围下到公众饮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