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玉痕想了想，道：“卫老师，你觉得他反复梦到的那个噩梦，是不是有什么含义？”
卫思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道：“梦境内容与心理状态到底有多大的联系，是个可以探讨的问题，学术界并没有定论。有些迷信思想会认为梦见小孩不吉利，意味着会遇到小
，事业不顺；但也有些看法认为，梦见
和小孩的互动，其实是一些际关系的需求，比如期望他的
和关心等。我个比较偏向这种解释，但还是希望他能有更多的配合，以便我可以更准确地了解他。”
辞别卫思域， 商玉痕 下了楼，老远见韩歌站在一楼大门
的花坛处，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子聊天。距离太远，他听不清聊天内容，但两都面露微笑，显然谈话很愉快。
商玉痕发现，这个子就是那天在货梯间见到的和韩歌助理小佟聊天的子。他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一个名：程雅风。
他向二走了过去，只听韩歌笑道：“确实好喝，谢谢风姐了。现在茶叶都很贵，我总是白喝你的，那怎么成。”
子也笑道：“那就先欠着啦，说不定哪天我还需要小韩总帮忙呢，到时候可不要嫌我烦喽。”
韩歌见商玉痕走近，便对她道：“风姐，我给你介绍下。他是我哥，商玉痕，西城公安局刑侦支队副队长。你不要看他年轻，这么多年来，他手中就没有
不了的案子。”
商玉痕受不得吹捧，只得尴尬一笑。程雅风转过
来，两眼发愣地看着商玉痕，似乎想给他一个微笑，但脸上的表
却有些僵硬，似乎很吃惊，但又夹杂着一丝难以描述的紧张不安。
商玉痕看在眼中，心里有点费解。不过考虑到有些突然见到警察后多少有点拘谨，倒也正常，于是也没往心里去，笑着向她点：“你好，程小姐。”
程雅风飞快地看了韩歌一眼，又向他礼貌地笑了一下：“商警官一看就与众不同，气度不凡，我怎么会小看呢。”
商玉痕笑道：“他一向喜欢夸张。”
程雅风笑了起来，又看了韩歌一眼，适才那种僵硬的表变得缓和很多，笑容也变得温柔自然了。
三说话间，程雅风接了一个电话，挂断后对韩歌道：“小韩总，公司有点急事，我得马上回去了。”
“开我车走吧，晚点我自己去取。”
程雅风忙推辞道：“这不行，这太麻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