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本该运用八条腿灵活活动的它们却有些狼狈,甚至有一只直接摔到地上,温贤隐约听到一道虚弱的惨叫。
她以为自己幻听,下一刻,“啪”,舞台灯光大亮,已经形成对峙场面的舞台场景清晰展现。
“嘶!”
“我的妈妈呀,这谁想出来的,太残忍了吧。”
“别
说,这可是黄基地长的得意之作。”
“可这也……”
周围的窃窃私语渐渐远去,温贤一动不动的望着舞台。
强烈的灯光下,小猴子们的脸终于清晰了。
那是一张张
类的脸,但除了这张脸他们几乎和
类没有相同的地方。
全身长着和猴子一样的毛发,有黄色、褐色、
棕色,
上有一条尾
,有的能活动,有的僵硬的垂着。
他们学着猴子的叫声、行为、走路方式,有些很像,几乎与猴子无异,有的踉踉跄跄,似乎十分虚弱。
他们夸张的大喊大叫大跳着,可表
单一,麻木、害怕、痛苦、恐惧。
有的脸色惨白,有的边流泪边动作,却不敢停下来。
温贤下意识看向那些蜘蛛,这才发现他们身上的八条腿除了自己的手脚,其他的都是真的蜘蛛腿。
那些腿直接和他们的皮
长在一起,连接的地方有的异常肿大,有的已经腐烂流脓。
他们像蜘蛛一样趴在地上行走,大一些的背上有壳,小一些的全身
.露,但凡露出的皮
都长着和蜘蛛一样的绒毛。
发全部被剃光,
皮上长着触角,脸上也是绒毛。
个个瘦骨嶙峋,如果不是进化后
类的眼睛已经足够好,温贤也看不出那是一张张
脸。
“采生折割……”
恍惚听到熟悉的字眼,温贤转
看去,林飞墨也看向他,总是含着温柔浅笑的
此时像是浮了一层冰。
“我以前在书上看到的,是职业乞丐中最歹毒凶恶的一种。
为地制造一些残废或者“怪物”,其中一种是把小孩的皮肤剥离,然后从动物身上剥下新鲜的皮毛裹在小孩身上,时间一长皮毛会和皮肤粘连,看起来就像长出来的一样。”
他沉沉地呼吸了下才继续道:“可是遭受这种酷刑的孩子大多活不下来,特别容易被感染,活下来的也要忍受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怪物的恐惧,和身体上的痛苦。”
“可这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他们……简直不是
。”
说着,他已经双眼血红。
温贤转回
,没有愤恨,没有哀伤,表
平静极了。
这时台上已经打起来。
双方毫不留
的攻击对方,‘猴子’的棍
不要命一般落在‘蜘蛛’身上,‘蜘蛛’的钳子十分锋利,一刀刀砍在猴子的脚上、腿上。
舞台上很快见血,小些的‘猴子’和‘蜘蛛’最先倒下,他们蜷缩着身体痛苦地倒在舞台上,□□着,流着眼泪,却不敢大声哭喊。
倒下的孩子越来越多,到了后来已经单纯成为一场属于孩子的厮杀。
台下的观众席渐渐发出极其亢奋的声音,有的甚至激动的站起来大喊,让谁用力打谁,让谁下死手,让谁不要让谁活着。
他们手舞足蹈,双眼充血,
沫横飞,像是不要命的赌徒,像是斗兽场外一掷千金的土豪,享受着让他们血脉
张的高.
,哪怕对方是一群孩子。
温贤静静坐在他们之中,寂静如同雕塑。
‘蜘蛛’到底没有‘猴子’灵活,最后还站着的是两个‘猴子’。
他们同样伤痕累累,看向彼此。
就在大家以为已经结束的时候,其中一个突然一棍子敲向对方,被打的孩子惨叫一声倒地。
那个‘猴子’成了最大的赢家。
“哗!”
“
彩!太
彩了!”
“那只猴子太
了,我以后就捧它!”
观众席上
发出激烈的喧嚣,各种东西往舞台上飞去,有吃的,有纸巾,有瓶装水。
倒在地上的孩子们控制不住的露出渴望的色,可没有一个
动,他们只能看着那个‘猴子’把所有东西捡到身边。
这时有一个男
走向舞台,他穿着得体的黑西装,无视满地□□的孩子们,挂着微笑走到‘猴子’身边,大声问台下:“这出戏大家还满意吗?”
“满意,太满意了!”
“老黄,你这出戏排的真
彩啊,下午演什么啊?”
男
笑道:“大家看的高兴就好,下午四点,咱们准时开场,演一出《白娘娘大战青娘娘》!大家可要准时来啊。”
“天啦,难道你的
面蛇终于能见
了?”
身后有
小声询问:“
面蛇是什么?”
“就是把小孩儿的皮剥了,把蛇皮裹上去,过一段时间蛇皮和
身长成一体,就是
面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