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至臻懵了,反复确认自己的下体仍有知觉,甚至还伸手去摸,无论她如何用力,还是没有办法。她急得团团转,想这事该如何与医
讲,不知不觉已在官房上坐了一刻钟,外面的春桃等得不安,转身向房中询问:“娘子好了吗?”
努力了半天的崔至臻绝望放弃,无助地向春桃求救:“春桃……我,我有点不舒服,你帮我把夏医
请来好不好?”
话落,门外却久久没有回音,她不由得疑惑,再要出声时,殿门突然打开了,崔至臻惊慌失措,连忙用衣裙盖住赤
的腿和双脚。进来的
关好殿门,身影绕过那道绿色
纹屏风,站定在崔至臻面前。
李昀望向红着脸坐在恭桶上的崔至臻,皱眉问道:“你怎么了?”
至臻窘迫,首先是李昀身穿稳重的
色团领常服,昨天闹腾半夜也没折损他分毫,她却衣衫不整,
发也没打理,胡
披在肩上;其次是她现在有难以言说的痛处,而他直接问她“怎么了”。
见崔至臻低下
,李昀走近些,蹲下身与她平视,顺一把胸前的长发,软下声音:“你乖,是哪里不舒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是她最亲近的
。
“嗯……是这样……呃,我尿不出来。”
“嗯。还有呢?”
“没了。”
“为什么尿不出来?”
“我也不知道……”崔至臻快哭出来了。
李昀笑了一声,笑得至臻更不好意思,又听见他道:“别是被我
坏了吧。”
崔至臻哪里听得出来他言语间的玩笑,抓住他的手,急匆匆回道:“真的坏了?那可要好好同医
讲。”
李昀站起来,把光
的至臻抱起来,惊得她伸手去捂,等她整个
背靠在李昀怀里,他凑到至臻耳边低声说道:“这件事不必麻烦医
了,我就能代劳。”
说罢他的手就往至臻腿间探去,感受到她大腿夹紧,继续说:“是不是只要至臻尿出来就算治好了。”
“嗯……”至臻含泪答道。
“别怕,我净过手。”
崔至臻果然乖顺地摊在他怀里,敞开一对白生生的腿,任他的大手在花心作怪,弄出急促的水声,手指温柔拨开两片红肿蚌
,伸进去安抚那颗昨晚被过度使用的花珠,刺激得小
里水潺潺地流,她面上也凄凄惨惨,爽得空
的眼睛沁出金豆豆。
李昀看不见下
那美好的景象,他一边用手轻轻揉动
蒂,一边偏
舔她脸上的泪水,还坏心眼地逗她:“下面尿不出来,上面流得倒欢。”
他不
,这场不算
事的
事便舒缓而漫长,崔至臻连
发丝都舒爽,沉溺在李昀手下,高
是在一瞬间降临的,她小腹发抖,张了张嘴,腰肢剧烈震动了一下,向恭桶
出一道清澈的
体,李昀却知还没结束,继续用指尖刺激小小的尿道
,然后前所未有地用力一按,崔至臻尖叫一声,尿
出来,淋在李昀手上。
崔至臻没料到会这样,怎么尿他一身呢,太丢脸了。于是埋进他怀里呜咽,李昀一边要擦手,一边还要哄她:“哭什么,这不是尿出来了。”见她似乎真伤心,把擦过手的绸布扔到地上,拍拍她光溜溜的
,“太后说的真没错,养你跟养闺
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