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道是她和玉姐儿已安顿好,让她不要挂心。
这第二封信,便是在两个月前。
信中顾先生道她要在京城暂住一段时
,让虞念放心,她和玉姐儿一切安好。
虞念收到顾先生报的平安信,心中便安定了些。
顾先生待她极好,玉姐儿也是一个特别乖巧可
、讨
喜欢的小姑娘。
虽然虞念知晓京城才是顾先生的大本营,顾先生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但毕竟顾先生离京数年,这次回去究竟是何
形,还不知晓,虞念自然会担心。
直到收到顾先生这两封报平安的书信,虞念这才安心了些。
待到过完年初八,府学便要开始报道了。
因此留给虞念和陆臻的时间并不太多。
初五,便要动身前往府城了。
在出发前,虞念跟她阿娘和弟弟辞行。
这时候,虞念突然很庆幸,她阿娘身边还有她弟弟在。
如果没有小阿晏,她又出嫁了不在身边,她想她阿娘一定会特别孤单。
这会儿不是现代,若是现代,便是她阿娘只有她一个,便是她出嫁了,那她也还可以让她阿娘跟着她一起生活。
但是在这个时代,有虞家在,有虞父在,她阿娘便只能是留在虞家。
跟她阿娘和弟弟道别后,虞念和陆臻便动身了。
到了府城,只休整了一天,府学便开始报道了。
除了那些家离府城特别远的学子,府学特批可晚些报道外,大部分的学子都准时的报道了。
因为今年八月份,便是乡试的时间。
说起来,八个月的时间似乎很长,但是对于这些寄希望于乡试中得中功名的学子们来说,又有哪个
不是经历过十年苦读的?
八个月,看起来很长,过起来便短了。
有道是,时光匆匆。
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冬去春来,夏隐秋至。
细算下来,便是她来到这个时代也都已经快有四年的时间了。
“姑娘,郎君,马车已经备好,可以准备出发去码
了。”珍珠进门,瞧见虞念和陆臻已经用完早膳,不由笑嘻嘻的开
道。
虞念闻言点
,将琥珀递过来的外衫穿好。
如今已经是七月底,马上便是乡试的时间了。
乡试的时间和去年府试的时间一样,都定在了八月初九。
可以说,若无什么意外,院试、乡试的时间基本上每年都不会有太大的变动。
这一次的乡试,除了陆臻要参加外,她四姐夫郑修竹也要参加。
院试每三年两考,乡试每三年一考。
前年的那次乡试,她四姐夫郑修竹遗憾落榜。
只能是又等了这么两年。
今年过年时,虞念还曾与她家四姐聊过这事儿呢。
她四姐说她四姐夫这次有些把握。
只是乡试严格,虽说百分之九十是要看自己的实力,但历年来都不乏有学子倒霉,抽中臭号或者是中途生病的
况。
若是万一碰上这种
况,那就难说了。
对于她家四姐说的这种
况,虞念点
认同,只盼着今年乡试之时,陆臻和她四姐夫的运气要好些了。
刚刚珍珠说马车已经备好,便是虞念和陆臻准备前往临阳码
,去接她家四姐和四姐夫。
这不由得让虞念想起了去年。
去年她和陆臻初到府城时,是她家二姐来接的她和陆臻。
今年她四姐和四姐夫来府城,本来她二姐和二姐夫也是要来的。
只是澜哥儿前两
夜间蹬了被子着了凉,染了风寒。
澜哥儿病中缠
,她二姐一来是走不开,二来也是怕她这两天照顾澜哥儿,要是来接二
,再将风寒传染给几
,那便麻烦了。
她二姐夫则是已经被澜哥儿给传染上了,这两
一直在打
嚏。
虽然还没有更明显的症状,但是这种
况,她家二姐可不敢冒险让她二姐夫来接
。
马上便是乡试的时间了,若是陆臻和郑修竹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染上风寒,那绝对是一件令
疼的事儿。
毕竟去年院试只三天两夜,便已将大部分学子都折腾的快要散架了。
就更不用说今年要进行的乡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