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鱼报了一个名字。
苏淮安与容诩诧异地对视一眼。
倒也不是因为这位上古修士名声响亮,相反,根据记载,对方是当年构建界膜进行讨论时,反对声音最大的那一个
。
虽然上古的事
已不可考,但是当年关于界膜的争论却是流传了下来。
当年上古修士们为是否升起界膜而争执许久,最后如果不是因为突发的意外,恐怕仍然要更多的时间才能达成统一。
只是没有想到,仙府的主
在意见统一之前是一位反对者,但在统一之后,成为了牺牲自己的那一个。
与此同时,对方留下了宝贵的遗产。
“现在外面的
况已经不好了吗?”金鱼问道。
苏淮安点点
。
金鱼嗤笑一声:“早该有这么一
。”
事实上,苏淮安在了解当年的争论时,也了解过一些双方的内容。
其中,仙府主
之所以反对界膜,给出的理由就是长远大计。
如果有一天,界膜
了,域外再一次
侵怎么办?
在界膜长久的保护下,界内修士缺乏灵气与磨炼,能否战胜域外的敌
?
为长久计,界膜只不过是饮鸩止渴,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仙府府主的言论拥有不少支持者,但是反对的声音更大。
没有界膜,那该如何处理眼前的危机?
仙府主
给出的答案是熬。
或者说,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在某种程度上,这一个“熬”字是将远在后期需要付出的代价放在眼前提前承受。
这一建议当然无法满足当时
们的需求,相较而言,构建界膜反倒是能够立刻屏蔽外敌,隐藏自身的好主意。
“活该。”
金鱼在为自己的主
忿忿不平。
苏淮安与容诩都没有说话。
他们不是当年参加讨论的那一批
,没有面临当年严峻的选择,自然也无从评判当时选择的对错。
域外天魔的
侵导致界膜的损坏,这问题看似佐证了仙府府主的猜测,但过去上万年的和平所造成的福祉,也不能一概抹杀。
到了目前,他们所能做的,不过是面对现实、见招拆招罢了。
“咳,所以你与他们见过面了吗?”
苏淮安转移了话题。
他们,自然指的是那些在仙府中捣
过的域外天魔分身。
“见过,小虫子罢了。”
金鱼的语气对于域外天魔的分身很是看不上,但苏淮安却不是完全相信对方的话。
如果说域外天魔分身只是金鱼一只手能够捏死的小虫子,那面对对方的撒野,金鱼为何显得十分被动?
当然,这些猜测苏淮安都默默地放在心中,他担心说出来会惹金鱼恼羞成怒。
弄清楚了仙府的来历和目的,苏淮安被域外天魔压得沉甸甸的心脏似乎终于能够喘一
气。
纵然他清楚,找到对付域外天魔的方法不等于立刻解决掉天魔,移出心
之患,但,有了方法就有了路,不至于如同苍蝇一样到处
撞。
“最后一个问题。”
说到最后一个问题时,苏淮安的语气明显地轻松了许多。
“崽崽的出生,是因为贵府主
的提前安排吗?”
话落,金鱼的色变了变,明明是一张鱼脸,但莫名地,苏淮安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欲言又止。
“这事可不赖我们。”
说起崽崽,金鱼也是一
雾水。
万年前,他的主
与魔子打了一架,成了朋友。后来,那位魔子遇难,将自己的魔种留给了府主。
由于这魔种独一无二,加上生发的条件极为苛刻,在此界可以说断无可能再生。
府主心软,并没有在构建界膜时将魔种移出此界,而是将其放在府内一枚玉佩中,借以维持仙府的运转。
“……没错,就是被你拿走的那一块。”
说到这里,金鱼有些咬牙切齿。
相比于那些域外天魔分身小虫子,容诩排在金鱼仇恨榜的更前列。
正是因为容诩的
坏,拿走了为中枢供能的玉佩,才会导致它不得不从沉睡中醒来,亲自把控仙府的运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