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是一样飘着甲醛味儿的
宿舍,他的怎么这么别具一格。虽然平时就看得出来他是个
净的勤快
,但这般整洁又细腻的程度属实让江时有点惊讶,毕竟她们两个才在这里呆了四个月,未来也就呆两个月左右。只见他桌子上摆了个蓝色白格的桌布,桌子的左上角是一个瓷白的花瓶,里面倒没
花。桌子上面的墙粘满了不知是什么艺术家的装饰画,虽从没见过,但也觉得和谐美观。江时低
看自己坐的凳子,不是她们发的那种硬的木椅子,而是
蓝色的软包的小沙发,脚下还有一个蓝色格纹脚垫,看来和桌垫是一套的。上面的床铺铺得比江时整齐得多,杯子更是清清爽爽地豆腐块。
江时先是抠了抠他的腹肌,又是捏了捏他紧实的小臂,“我才发现,你真戳在我的
癖上。”“啊?没想到踏
铁鞋,你最
的竟然是我的宿舍啊。”顾准挨个捏她的指关节,带着薄薄的汗的手掌包裹住了她的掌心,黏黏糊糊的动作有点色
。
“哪是,我是喜欢那种家务做得好,”江时语速很慢,但发音很清楚,用指尖从他的胸肌刮到他的腹肌上面,“床上又很厉害的那种。”江时不可抑制地咯咯地笑起来,她站起身,熟练地用两只手拨开他的长发,盘上他的脖颈,两
脸对着脸,气氛慢慢变得不再清明。
“对了,我还没看你衣柜收拾得怎么样。”江时好像突然想到什么重大的事,直接松开了他,转身到衣柜前去了,如果没她突然的中止,估计两
不过多久就要开始接吻了。
江时打开柜子,看见那些她熟悉的衣服一件一件烫熨好了挂在上面,旁边还挂了个茉莉香的香囊,底下迭好的衣服码得整整齐齐,两摞衣服摆得高高的却都一点也不歪。
顾准不知什么时候蹭了过来,就站在江时的身后,还没怎么样,他下面已经已经硬了,把运动裤撑得高高的,就顶在江时的
缝里,江时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就那么让他顶着。“你是发
了吗?”江时嗔怪他,“亲都没亲你就硬?”“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可一直都在发
。”顾准两只手环到她双胸前,握住两只圆润的
子,
伏在她肩膀上,伸出舌尖,舔她的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