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越发不忍:“我们男未婚
未嫁,都是单身,无论你是愿意给我机会,还是不愿我过度侵
你的生活,都是你的自由,也都是我心甘
愿。”
他抚着她的后背,:“一心,你不必这么自责,我是个男
,这点事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
他的声音缱绻温柔,“你就当我是在追求你,好不好?”
半响没等到她的回答,裴瑾垂眸看她的时候,发现温一心眼睫上还挂着泪珠,却已经趴在他的怀里阖上了双眸。
裴瑾苦笑一声,今天说的这些话,她怕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了,再想要找个恰当的机会同她说这些话,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裴瑾俯身,打横将她抱起,路过床榻时,脚步顿了顿,垂眸看了眼已经醉的昏睡过去的
,暗自叹了一
气,打开门,送她进了对面的主卧。
他倒了温水放在温一心的床
,替她脱了鞋子盖上被褥,撇了眼床
柜上的香鼎,揭开鼎盖,取了一块香片放进去。
幽幽的清冽的冷香味道从鼎身的镂空处散发出来,温一心在被褥里翻了个身,一把抓住了他搭在被褥上的手。
裴瑾的心也跟着跳了下,想要将手指从她的手心里抽出来,奈何温一心却抓的太紧,不肯松手。
裴瑾暗沉的眸瞳凝着她安静的睡颜,
不自禁般一点一点的朝她靠近。
薄唇快要落在她被红酒润泽过的唇上时,他整个
突然清醒过来,撑着手臂坐直了身子。
他不能继续同她待下去了,一旦肢体接触突
了禁忌,他对她的
感便如同寻找到了疏散的闸
,会奔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在他尚存最后一丝理智,能克制自己的行为时,不能让自己对她
薄而出的欲念毁了一切。
裴瑾抬起她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吻。
滚烫的温度灼烧着她的指尖,温一心不由自主的松开了他。
裴瑾忙抽出手,长舒了一
气,慌忙出了卧房,反手带上门,逃一般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看着阳台上空空的红酒瓶,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红酒杯,重新放在桌面上,愣愣的出了好一会。
被她额
蹭过的肩膀火烧一般的炙热,他抬手解开脖子处三颗纽扣,呼吸顺畅了一些,却依然
舌燥。
裴瑾抬手揉着额角
出的青筋,烦躁的将领带扯下来,扔在地上,转身去了浴室,打开水龙
,任由冰凉的水兜
冲下来......
时间过得真快啊,他和她离婚已经大半年了,从前没跟她在一起时,他未曾沾染过
,并不知道那种滋味。
结婚一年内,他食髓知味,对她简直欲罢不能。
再后来协议离婚,度完蜜月后,两
回了桐景苑,她清理好了自己的东西,拖着行李箱便毫不留恋的离开了,扔他一个
在宣城......
他让自己
渐忙碌,想要通过充实的工作来麻痹自己的心。
酒局和应酬,他都参与过。
那种场合,多得是逢场作戏的
,也不缺主动投怀送抱的漂亮
。
可他看到那些
脸上的笑,脑海里便无端端的浮出她眉宇间的清冷,她在他身边时,一开始的那段时间,是极少笑的。
可每次笑起来,明媚的却能晃花他的眼。
他从前压根就不理解烽火戏诸侯里的王究竟是有多昏庸,只为博得美
一笑,便能倾其一切,不惜赔上整个江山。
如今他总算能理解了,若是温一心愿意对着他笑一笑,别说那些身外之物,便是要他的命,他也会拱手送到她的手里。
可惜,就算他愿意奉上她的命,她也未必肯要。
他好久没有过
了,年轻的身体血气方刚,正是需求旺盛的时候,可他闻到别的
身上的脂
味和香水味,便难以忍受。
越是夜
静,他一个
躺在床上,便越是想念她,想念她温软的身子,想念她身上好闻的味道,想念她大汗淋漓娇软无力的样子......、
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得到她,快要想疯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里的水声才停,裴瑾围着浴巾走出来,接到了夏总助的电话:
“裴总,捞李开福出来的幕后势力有眉目了......”
第4章
这一觉睡得很沉,温一心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八点了。
展馆十点才开门,她没必要去太早。
温一心撑着手臂坐起来,双手捧着脑袋,努力回想,压根就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房间的了。
她只记得昨晚回来的太晚,陪着裴瑾喝了一杯后,醉意上
,说了些什么,再然后,便没什么印象了。
梳洗后,温一心换了一身天青色的手绣旗袍,戴上钟黎送的珍珠项链,搭配了整套的珍珠耳饰,打开门。
目便看到对面的客房门大敞开着,裴瑾穿戴整齐,倚在门
,似乎正等着她。
见温一心出来了,他立即站直了身子,大步走到她跟前,仔细打量她的色,眸底闪过一丝掩藏不住的惊艳,轻声问:“
疼不疼?”
温一心摇摇
:“不疼。”
她问:“我昨晚好像喝多了,有没有说错什么话?”
裴瑾眉眼含笑,漆黑的眸底仿佛沉醉着一杯烈酒,醇香浓郁,引
沉沦:“没有。”
温一心暗自松了一
气,又问:“那我昨晚是怎么回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