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尽全力呸了一声,他的手指刚好伸进去了,我受惊,呸没吐出来倒是短促的一声尖叫。
“啊——”
他捂住我的嘴:“嘘,小声点。”
我报复
地咬他的手指,他吃痛,手没收回来,幽幽道:“姐姐,你要泄愤就泄愤罢。”
他雪白的脖颈就横在我眼前,我如果壮士断腕些,大可以现在就大声呼救,总好过在这偷
。
但我什么都没有做。
紧绷,但我的身体是诚实的。没一会儿,下体隐秘处就湿了些许。
我浑浑噩噩,
颈处传来轻笑,花
饱胀——他进去了。
这次做了前戏比昨天要好上许多。我还能分出半分心思去想现在的处境。
“唔……你
什么?”我闷哼。
白玉宣这
数狗的吧?
他一
咬在我肩膀上,细细舔舐我细瘦的锁骨,疼痛轻微,但痒意直冲天灵盖。
我绞了绞腿,将他的腰缠的很紧。
花
里的层层软
收紧,像无数张小
谄媚地吸舔着白玉宣的
。
白玉宣哑着嗓子问我,“姐姐做这档子事
能不能不要想别
?”
这话倒是轻巧。
怎么能不想别
呢?
我名义上的丈夫尸骨未寒,我就在灵堂上跟小叔子媾和。
见我没回话,回应我的是白玉宣重重的一记顶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