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宁如想了想,决定逗一下他,“……算了,不说了。”
“再?说一次!”
宁如耍无赖,“你刚才没仔细听?,那有什么办法。”
“我仔细听?了……!”
“那我刚才说了什么?”
宴止川撑起身子看着她,目中的怒气消散了去,他说这话时卡顿了几秒,吐字甚至有几分?胆怯,“你说,我们……要?结为道侣……”
“什么?”宁如装作听?不清。
他看着她的双眼,又轻轻说了遍,“……我们要?结为道侣。”
“好好好。”宁如抬手?拍了拍他的脸,“答应你了,小蛇徒弟。”
宴止川愣了几秒,反应过来,“你给我下套!”
“哪有什么套不套的。”宁如抗议,“本来这话就该由男方说吧,不能因为你脸皮薄是个害羞鬼就不说啊。”
“我不是害羞鬼……!”
“是,你脸皮不薄。”
宁如说,“流氓地用尾
缠着我的只是你的尾
是了,跟宴止川的上半身没有任何关系咯。”
“……”宴止川说不过她,咬牙道,“很好,宁如,我说不过你。”
“哼~”
“但是——”他卷紧了蛇身,眸子黑沉,低声道,“徒儿总有治了师尊的办法。”
为什么在这时候改称呼啊!
无论言语和动作都十分?危险。
感到不妙的宁如连忙抵住冲她倾下身子的少年,“你你你这个……”
“逆徒,是吧。”宴止川替她接上,恶劣地笑开?,“逆徒可最喜欢以下犯上了。”
“师、尊。”
……
自那以后,两
虽敞开?地以道侣的关系相处,但宴止川不知为何,总是无法放弃师尊这称呼,尤其他发现某些?场合,这称呼能有效地增加
趣后。
宁如打?了个哈欠,困倦地闭起眼睛,从那
后,系统界面也自此?消失了。
她想,虽然剧
魔改,但她也是过完了自己的剧
吧。
接下来,就没有什么可以束缚她的
生了。
疲惫之意很快袭来,她很快进
梦乡。
在她进
梦乡后,她枕边的小黑蛇倏尔睁开?了眼睛,用蛇尾卷起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它又摇摇晃晃地爬下床,沿着窗边,从窗
的缝隙溜走了。
这动作对平
的它没有任何难度,但对如今过敏的它可谓艰难困苦,它撞了几次脑袋,从桌腿滑下几次,才成功地溜了出?去。
到了清晨,窗边才若隐若现一道黑影,小黑蛇先是挂在窗边缓了几
气,才钻
了房中。
第一件事,便是观察,宁如仍睡得安安稳稳,很好。
它抖了抖蛇尾,变回了
形,随即他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屋。
再?次进
房屋,他竟换了身正式的白色长袍,平
随意扎起的高马尾特地竖了玉冠,长靴锃亮,连腰上坠着的玉佩都
心挑选了一番。
总之就是,
奕奕,采飞扬。
宁如醒来便是看到这副场景。
宴止川身姿挺直,坐在桌边,像是早就醒了,在桌边喝茶。
但仔细看就能发现,他听?到宁如起床的动静后,倒着茶水的手?就是抖着的。
“你好了?小蛇?”宁如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下床。
“嗯。”宴止川不咸不淡地应了声。
“等等,你穿成这副样?子做什么?”宁如惊地说,快步走到他身边,“不会是……”
宴止川脸色一变,轻咳以掩盖自己的慌
,但又莫名期待地看向宁如,期待她能发现什么。
毕竟做这种事,他还是会害羞的。如果她能主动发现,就能掩去不少的尴尬。
“你不会故意穿得
模狗样?来掩盖自己的病容吧!?”
“……什么是
模狗样??!”
“平
你可不是这么
打?扮的
啊。”宁如接道,宴止川平
不喜打?扮,束发用的是她送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发冠,也不喜欢戴各类配饰。
不过仍难言俊美之姿,
长得好看,披麻袋都好看就是了。
宴止川喉结上下一滑,“我……”
“你在开?屏?不会你在容貌焦虑吧?”宁如倒吸一
气,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小蛇别容貌焦虑啊,你以前的样?子我也喜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