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把邬白玉放到床上之后,刚才匆匆一裹的浴巾立马散开,娇
的身躯又重现在他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那样的勾
。
白的白,
的
,湿淋淋,香馥馥。
看得他眼一暗,忙手忙脚地又把她裹回去。
又摸了摸她的脸,有些烫手,李善刚要去拿温度计给她测测体温,又想起她浑身还湿着,测体温也测不准啊……闪烁着目光看了她两眼,最终伸出手决定先给她擦身子。
说是擦,其实就是隔着浴巾给她揉搓一番。
浴巾厚实,特别吸水,即便是这样,李善还是能感受到手下那身子有多柔软,曲线有多妖娆。
他的手都麻木起来,想动作又不敢真的动作起来,只得牵起浴巾的一
,去擦拭她的湿发,轻轻裹起来拧着她的厚发,怕她湿淋淋的再着凉。
最后浴巾都湿透了,邬白玉用该是
了,李善就着浴巾给她盖上她的浅
色空调被,自己去拿温度计和退烧药。
出了她房门,李善才长呼出一
气……这可真不是
的事儿,反倒给他弄出一身汗。
赶紧找了温度计和药,他又回到邬白玉的房间,手在她脸上贴了贴,还是一样的烫,应该是发烧了。
邬白玉昏沉沉地感受到有微凉的东西贴在自己脸上,缓解了燥热,很舒服,轻微地哼了哼声。
李善见她的小动静,以为她要醒了,有些欣喜更有点慌
,于是轻着声道,“……邬白玉,醒了没,起来量量体温。”
而邬白玉仍只是小幅度地动着小脸儿,轻轻蹭他的手,红唇儿都微张着喘息。
他知道她还没清醒了。
拿着温度计狠甩了几下,把刻度甩到叁十五度以下。
僭越的手伸向被子里,李善拿着温度计去寻她的腋窝轻轻
进去,还要确定她夹住了温度计的水银
,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见,就道,“夹紧了,别掉出来。”
只是——
这话说着怎么这样怪……
真的只是测体温啊,不夹紧了测不出来啊!
还好她现在听不到……
李善赧然脸红的想,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却碰到了她绵软的
侧,柔软温暖的触感,指尖都要陷进去一样,他却好像烫到一样地迅速把手收回。
碰到了……
好软……
鬼使差地抬起手想要轻嗅那指尖,想试试会不会染上独属于她的馨香……
说不定……还会有
味……?
触到鼻端的一刻突然一激灵,李善觉得自己好像个猥琐的痴汉……
不,他就是。
邬白玉都病成这样了,他居然还有心思浮想联翩,还是不是
了他!
家里没有冰袋什么的,拿了袋冰箱上层冷藏着的牛
,又取了盒酒
棉片为她擦拭额
降温,他开始发愁退烧药,就是不知道她这个状态该怎么喂进去了。
过了些时间,李善觉得可以看温度了,他尽量平静地伸手进去,又控制不住地颤,激动的。
他把温度计抽出来看了看——37.℃。
果然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