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家那傻儿子犯了混事!罢了,不提这些糟心事了,你且把兔子留着,我熏好了给你送去啊......”
大叔先开
应道,他话一落,便见许大娘泪眼涟涟的。
“究竟是何事?我受你们照顾颇多,若是有了难事,与我说一说,多个
,也多个办法。”
夏卿放下篮下,安抚地拍着许大娘的背。
“冬子前些
子不是去了城中找活计,说是去帮一商户家修剪树木,谁知得罪了那家的小少爷,竟被扣着几
,他姑姑各种找
疏通,也无法子,这才来通知我们。”
说着说着,大娘眼里也犯了泪意,大叔低垂着
,也是一筹莫展。
“可说了犯了什么事?或是用钱可赎否?”
“没说,只说似乎说了什么浑话,得罪了小少爷......”
“我二
想去城中看看,他姑姑劝我,说也没个门路,去了也是白费,不若在家里等消息,但我二
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何不心急啊。”
大叔连连叹气。
“你且把那姑姑的住址给我,我去打听打听
况,我夫君行军,自然也认识一些权贵子弟,也不算没有门路。”
夏卿提议道,况且只是说了话得罪
,应当也不是多大的事儿。
徐闵有无门路她是不知,但他有武艺,去截个
回来应该也不是难事。
夏卿一边担心,一边又想到就要实现话本里剑走梁上、惩恶除善的侠客事
而莫名兴奋。
徐闵出手,肯定能成。
反正时间还早,她先去摸清了那富贵
家的地方,到了晚上回来,再带着徐闵去寻,也可节约些时间。
“当真?”
许大娘眼睛一亮,抓住夏卿的手,十分感激。
“自是真的,你们就别那么忧心了,我先去城里瞧瞧,晚上再回来与你们详说。”
“好。”
许大叔眉间愁云稍散,心里想到这小姑娘和那小郎君气质不凡,对她的话也多信了几分,给了地址,夏卿回家拿了点碎银,就准备启程。
她先前从未去过南凰主城,南凰地方大,她所在的不过是郊外一小村庄,此地距离主城集市要一个多小时的脚程,距离太远,她一直也无意去逛耍。
咬咬牙租了辆牛车,要比走路快上许多。
待到主城里,夏卿径直去了那姑姑家,说来怪,她一进主城,便不时有
瞧她,像是打量,害得她以为脸上沾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那姑姑家离城
亦是不远,家里做豆腐营生做了许多年,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一打听,倒是许多
都晓得,指路也快。
她敲了敲门,家里正好有
,开门的是位穿着朴素的
,瞧着夏卿陌生,脸上警惕得很。
夏卿说明了来意,才被迎进去。
这姑姑家姓李,家中陈设布置虽简洁,但明显比村子的
家都富裕许多。
“冬子是惹了什么
?犯了何事?”
边被迎进客厅里,夏卿边问。
“劳烦夏姑娘跑一趟,这回只怕不太好捞,冬子得罪的是那孟家的小少爷,那少爷跋扈嚣张惯了,但不至于闹出
命,只是冬子肯定得受些折磨。”
李姑姑一脸愁意,之前回去给哥哥说侄儿的事也不敢全全相告,只希望那少爷寻着新耍处,放了这可怜的小孩。
“怎么得罪的?”
夏卿想着冬子那小身骨,只怕折磨得狠了有去无回,家中势小,也无处哭去。
“那
冬子去修葺孟家的花园,缘着那家要办诗茶会,听同去的小工说,孟少爷和孟小姐带了几位好友一同欣赏画卷,冬子不知着了什么魔,直盯着孟家
眷出,主
家的贵
,哪里受得这般轻薄,当下冬子便被孟少爷踢出了血来,听说被囚在牢里,后来也就没消息了。”
李姑姑边说,语气十分愧疚,眼角也盈出几滴清泪。
“冬子并非那轻薄之
,我想这其中应有误会。”
夏卿微微叹气,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事,但想冬子平
里与她说话都是一脸害羞、不敢直视,真实事
定不是描述的这般。
“唉,孰是孰非,还不是那贵家老爷的一句话去。”
李姑姑拭拭泪,又长叹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