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没想到有朝一
有机会做他的责任编辑。
惴惴不安有,更多的是开心。
花木还没高兴两天,坏消息接踵而至。
先是陈教授坦言自己年事已高
力有限,只想把有限的时间投
到学术研究中,翻译文学作品是年轻时候喜欢做的事,让老主任另请高明;后是版权部反馈,有同行加
抢版权的行列,对方也是业内翘楚,实力雄厚,开出的条件诱
,版权方表示要好好考虑之后再作决定。
一周后,版权部同事应版权方邀请再次见面,在回社的路上就忙不迭给老主任打电话知会最新进展。
两家出版社都很出色,且诚意足够,起印数和版税定得颇高,推广计划也制订得令
信服,版权方委实难以决断。
最后他们提出一个办法,两周后两社提
同一个章节的译稿,由他们另请专家评判,哪家译得好版权就签给哪家。
毕竟翻译质量直接影响书的中长期销量。
两家出版社都不敢说自己还没有确定翻译
选,只好硬着
皮应承下来,只是心照不宣地同时要求把
稿时间从两周后推迟到了三周后。
对方答应了。
这个办法算得上公平,可是急坏了老主任。
他紧急召开编辑部会议,请大家各显通去找
,觉得合适就上报推荐名单由他定夺。
他自己则捧着版权方给的原版书,把电话本正着捋一遍,反着捋一遍,电话打了无数个,登门拜访的译者也有好几个,然而一周一晃而过,仍然不知道那个
到底在哪个灯火阑珊处。
花木也很着急,担心自己错失做这本书的机会。
可是急归急,他也没什么办法。
他的资源全在f大,就像大圈圈里套着小圈圈,他能找到的
老主任都认识,他找不到的
老主任也认识,一点儿忙也帮不上。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花木决定去书店转转,试试能不能从其他社的翻译作品里挖掘出合适的译者。
他赶在午饭前回来,跟洪磊他们几个一起去食堂吃饭。
洪磊说老主任上午找他,好像陈教授给推荐了一个自己的学生,名字还挺独特的。
花木随
问他叫什么。
洪磊正在给
朋友回信息,抬
看他,一时怔住,那个名字在舌尖上团团
转,就是说不出来。
“好像是个首都的名字。那个姓比较少见。”
“带姓氏的首都……莫斯科?柏林?”同事小李试探着问。
“不可能是柏林。柏作姓氏读‘百’。”花木更正道。
“不在欧洲,在中国。”洪磊又想了想,说。
“中国的首都不是北京吗?”花木震惊,谈个恋
会把脑子谈傻?
洪磊的手机又在响。
洪磊一边回信息一边说,“包邮区的。”
小李很无奈,“包邮区只有省会,哪来的首都?”
花木补刀,“我说洪磊同志啊,包邮区虽然财大气粗,也是我国领土圣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就是省会!南京!那
叫南京!”洪磊突然抬
喊。
杭州在家里打了个
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