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物闯了之后,小腹处忽然变得涨涨的,陆云昔弓起了身子想要逃离,然而这个动作反而让她的
翘得更高,元子朝也能进
得更
。
那只被压在脖颈下的手捏住了两团肥美的在把玩,元子朝满意地笑出了声:“躲我?怎么瞧着像是求我
得
一些?”
说罢,又是用力往处一送。
撞在了那花核上,陆云昔只觉得鼻尖眼角都是酸酸的,这样强烈的刺激让
不适,她只得喘着气求饶:“唔……轻一点。”
“下回别说这话。”元子朝继续抽着,附耳说道,“你每回说轻一点,下面却夹紧了我的
,倒像是在说,用力点。”
听了这大胆的言辞,身下的甬道一阵收紧,两片花唇张合蠕动了起来,陆云昔咬紧了唇,然而呻吟声却还是从牙缝中,唇隙里钻出来。
“唔……啊……”
元子朝顶到了最处,只恨不得埋在她身体里才甘心,
到了底却不急着离开了,反而在里面研磨了起来。
里像是有一张小嘴吸住了
,不让他离开。
这样温暖湿的巢
,是
栖身的最佳之所,他只想永远在里面住着。
强烈的刺激之下,一波一波的蜜从甬道中往外滚,尽数淋在早已滚烫的
上,似乎涨得又更大了一点……
陆云昔察觉到了他的停顿,生怕他又发疯在里面,用手肘推搡了他一下:“不许弄在里面。”
“为什么?”元子朝欲望冲上了,满脑子都是幸福甜蜜的以后,“明
诏书就下来了,你实际上和名义上都是我的
,就算有了孩子,也不算违背礼义。”
听了他这话,陆云昔却更怕了,脑子慌地转着,忽然寻了个理由:“我父亲一生恪守礼教,若不成婚就生下的孩子,得不到他的保佑。”
想到那陆伯楷慷慨激昂撞死在泰安殿的模样,元子朝心中一动,总觉得这件事是他亏欠了陆云昔似的。
他本不信这些,但是为了陆云昔,信一信倒也无妨。
于是忽然抽身出来,抵在她的缝又磨蹭了一会儿,最终
在了外
。
陆云昔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外面似乎有刀剑摩擦,还有在说话——
“什么声音?”
她紧张地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