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翻动了一下,身下忽然一紧,将她所有的遐思打断,陆云昔大
哈着气,原本只是舔弄着,忽然变为激烈地吸吮,嘬出的声音响亮又
靡,在这白
里无所遁形,声声都叫
脸红不止。
元子朝喉结滚动,被中异常闷热,他未着寸缕却满
大汗,低
又含住了她两瓣软
,这一回比刚刚探进时温度更高些,水流得也更多些。
他更加用力地啃咬着,舔得那
饱满肿胀,因为巨大的刺激内壁不断收缩着,反倒将
缝藏匿得更
,元子朝见时候差不多了,伸手从小
中抠出了不少水涂在自己手心,抹在已经肿胀发硬的
上套弄了几下。
得了润滑之后,他支起了身子,挺身缓缓地
了进去。
这一回前夕做得充足,
内已是汁水充沛,饱满的
紧紧地包裹着,元子朝从被子中探出了
,整个
趴着压在她身上来回抽
。
床上的事,他不喜欢很多花样,这样直来直去地掠夺索取,更加能带给他快感。
然而这样的长驱直
,却让陆云昔心慌了起来,她此刻手足无措,四肢都不知道怎样摆放才合适,这样的姿势被他
弄着,像一块被扔在砧板上的
。
“这样
你爽不爽?”元子朝喘着气,却还是轻言细语地问着,话虽粗糙,语调却柔和,他的手掌温柔地抚摸过她的发际,颇为宠溺。
然而又加了一句:“今天,我只想听真话。”
陆云昔的身子摇晃着,看着他的眼睛,就像是被迷惑了心一般,本想说个谎话敷衍了他,却被元子朝眼底的认真所触动。
眼泪渐渐蓄起,她吸了吸鼻子:“我很难受,难受的要死一样。”
酣畅淋漓却又矛盾,明明身体享受着他带来的一切愉悦之感,但心里只觉得羞耻与愧疚,她抗拒着元子朝留给她的噩梦,憎恨着他的囚禁,这样错综复杂的
绪将她的身体与灵魂分离,这种感觉,就是让
难受。
难受的想要死掉一样。
元子朝抽身出来,又摸了摸她的脸颊:“好了,起来吧,总闷在关雎宫里也不好,今
我还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