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芙夏腿脚发麻，金色的
晖照得她
目晕眩。她处于水火
融的中间，一面烧得欲火丛生，一面水流汩汩地淌出。
“……廖、昭杭。”
她这样断句，听来很亲昵。廖昭杭动了动唇，“再叫一声。”
“廖……呃嗯……”
廖昭杭食指探
她的
中，压住了她的软舌，教她无法说话。
“再叫。”
“嗯、嗯……”
阮芙夏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贴着她后背的胸膛震了震，是他在发笑。
廖昭杭瞥下时间，手下猛地加快频率，阮芙夏骤然叫出来。
“嗯啊……”这回不是叫他的名字，是
迷意
的嘤咛。
廖昭杭用笔末狠戳那点，黏腻的
体汩汩浇洒而出。阮芙夏被压着舌说不了话，索
咬住廖昭杭的手指，身下一张一合，缠绵地含着细柱。
成了水。
笔成了水笔。
“阮阮，一根笔都能让你这样。”廖昭杭搅动泥泞的软
，“听见了吗，好多水……”
阮芙夏无力与他辩驳，借着廖昭杭的身稳住发软的腿，一点点寻回意识。
热闹的课间，教学楼喧哗，走廊
攒动。
无知晓，顶层的天台，蓝天白云之下，她被一根笔玩弄到高
。
阮芙夏花心全湿，腿根也流了很多，黏黏腻腻的，很难受。
“廖昭杭……”
她喊一声，廖昭杭就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廖昭杭问：“你带纸巾了吗？”
阮芙夏：“没有……”
廖昭杭又看表，还有两分钟上课。
他低声道：“腿张开点。”
阮芙夏做了。
“再张开。”
“啊？”阮芙夏不知道他要
嘛，左腿又往外挪了几厘米。
谁知下一瞬，面前的矮下了身，含住带水的花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