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不叫鬼话,叫猛鬼合作社,被
举报过几次,论坛被封,后来改了名,又解禁了。”
“朵爷,实不相瞒,这鸟论坛吹得乎其,我玩过几次觉得恐怖,我就不玩了,你自己看吧。”
杨洁把手机递给荆念,扭过
去,让她自己看。
荆念接过来仔细浏览。
一眼看去,论坛的页面布局像模像样,
色系的背景,地狱主题。
各种耸
听闻的标题名,什么半夜十二点起来对着镜子削苹果许愿,什么玩碟仙被上身,什么见鬼的三十六种办法等。
讨论区里,夺舍话题最热,会员各种举例子佐证自己的道听途说。
杨洁左等右等,等不到回应,忍不住回
问荆念,“朵爷,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荆念的注意力集中在置顶的夺舍帖子上,没听清杨洁的话,“你说什么?”
“咳咳,朵爷。”杨洁怕她有
难开,主动抛出台阶,“你有什么事
一定不要瞒着我,我能帮的,一定尽量帮你。”
荆念回,这才意识到杨洁在怀疑自己。
她眸光微动,不动声色反问回去,“你是不是也认为我被夺舍了?”
杨洁苦笑,摊手表示,“朵爷,我是相信你的,但他们找出的证据确实难以反驳……那啥,你难道没察觉你最近的变化确实很大?”
荆念自然知晓这一点,一直以来,她就没太收敛本
。
说实话,这一天的到来,她早已料到,也早有了应对。
她把手机还回去,展颜一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铮哥对我的影响特别大,他开导我,在他的带领下,我豁然开朗,决定不再压抑自己的
格。”
甩锅给秦铮,反正他们不敢去找秦铮求证。
“我没有被夺舍,不要相信那种怪力
的事
,我们要相信科学。”
然而下一秒,荆念说完这一句觉得脸疼,立马补充,“当然,有些事
是没法用科学解释清楚的,风水不是迷信,说穿了,它是科学的一种分支,它是易经,
类的另一种文明。”
杨洁半信半疑,“那你为什么忽然懂得风水这些事
?”
荆念继续忽悠,“你们之前又没问我,你们怎么就没猜到,其实我从小就研究这些呢?”
杨洁恍然大悟,猛地拍手,“对,你说的没错,之前我们一直忽略你,并不知道你的兴趣
好。”
如此说来,他们确实是错怪她了。
荆念心底悄悄松了
气,发挥忽悠
不偿命的本领,先故作哀声一叹,然后一副回忆往事的伤感模样。
“我小时候
听风水小故事,我外公其实是村子里的地理先生,专门帮
看宅基地,我多少耳濡目染一些。”
“某天我帮邻居家的小孩找到丢失的钥匙,他们家大
不相信,我争辩得脸红耳赤都没用,我就想着,不着急出师,厚积薄发,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我
教育我,凡事要靠自己,不能靠别
,再加上铮哥的教导有方,他们顺利把我拉上正轨,从以往的自卑自怜中走出来。”
最后,多亏她的三寸不烂之舌,成功把杨洁拉回正道。
“那行,这事包在我身上,我找
去网上留言怼他们。”
“不用那么麻烦。”荆念摇
,她心里有数,“双手难敌众嘴,说再多的话他们也不会信的。”
杨洁替她抱不平,“那你打算怎么办?任由他们在背后栽赃陷害你?”
“别急,肯定会有
耐不住率先对我出手的。”
“那我需要怎么帮你?要不要准备一些东西?之前花花去
生宿舍楼捉鬼,准备的那些材料还在呢。”
等等,好像不对,既然朵爷不是被夺舍,那就不需要捉鬼的东西啊!
“黑狗血?可以,拿过来给我吧。”荆念灵机一动,有了主意。
周四那天下午第二节 是体育课,体育课结束后是二十分种休息时间。
有的同学直接留在
场继续打篮球,有的同学结伴去校园商店吃东西。
荆念故意磨蹭到第三节 课开始前才上楼,她慢悠悠走到教室前门,忽然脚步一顿,隐约看到门缝上压着什么东西。
她装作不自知,继续推门进去。
下一秒,重物猛地从天而降砸落下来,一大桶红色的、臭烘烘的、带着血腥味的
体全部浇在了她身上。
全班所有
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无不期待她的变化。
但令他们失望的是,没有任何事
发生,没有任何变化,没有令
恐怖不已的惨叫声,也没有冒烟等。
阮朵朵还是那个阮朵朵。
过了半晌,杨洁和陆凌霄结伴回来,见到门
这一幕,拔腿冲过来,“朵爷——”
陆凌霄气急败坏地骂,“谁他妈缺德拿黑狗血?!被老子知道背后恶作剧的
,一定要你好看!”
“你们俩让开。”荆念忍着臭味,顶着满身脏污走到讲台上,扫向坐在位置上的所有学生。
她森冷一笑,不疾不徐开
,“我知道你们背后有些
如何议论我,说我被
夺舍,说我鬼上身是吧?”
一众学生大气不敢喘,皆被阮朵朵不按牌理出牌的架势弄懵。
荆念目光故意停顿在王雨欣脸上,非常满意捕捉到对方眼里闪过的诧异,她眼含嘲讽地与王雨欣对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