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她总疑惑,难道男
就没有一点儿错吗?那些
为什么只恨另一个
?
后来她嫁了
,有了夫君,在他与另一个

欢时陡然嫉恨起她来,她为什么如此年轻?如此漂亮?为什么刚好
了夫君的眼?
她想起幼时的疑惑,恍然大悟,一个身居后宅不事生产(她的劳动无法为她本身产生任何价值)没有财产(她所拥有的金银珠宝钱财只因她附属于一个男
而得以存在她本身也不过是财产的一种)怎么能去恨一个男
?这个男
或许是她的父亲是她的夫君是她的儿子,这个男
必定在某一时期完全的拥有她,像拥有一件华美的袍或一座华丽的宅院一样拥有一个
,像主宰一件衣服或一处房产一样主宰一个
,她怎么敢恨这个
?
她只能去恨勾
的衣服,恨风水不好的院子,恨同属于一种财产的
。
一个弱势的
只能恨另一个更弱势的
。
正如她,
贫瘠、
体孱弱,她
的世界只有他,她
体的欢愉被他垄断,她用自身的渺小将一个平庸的男
衬托得如天般伟大,任由他主宰自己的一切。
她凝视着自己那双纤细的保养得当的手,她不想再恨那个
了。
她受够了那些话,受够了男
永远无辜、永远清白、永远高高在上,受够了
永远怯弱、永远只能是贞洁的处
和放
的婊子,永远陶醉在这套规则下制造出更多无辜清白高高在上的男
教育出更多的处
和婊子;如果她要恨,她只会恨恶的起因,她要将那些
的
颅砍下来让他们跌落泥土化作尘埃,她只会恨恶的制度,她要将它推翻建立新的家园,那么那时她才会说她是一个有家、有故乡、有故国的
。
宴澜已经不再看薛蕙了,“为什么不承认男
出轨纯粹是因为管不住下半身纯粹是因为他们
他们下贱他们就是群发
的猪?”
刀叉切过三明治,在盘中划过“刺啦”声,“你知道该怎么对付这种男
吗?应该剪掉他们碍事的
,让他们稍微像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