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办不了莫正军身边的宝贝
儿,就先把这个私生
收拾了!
往事历历在目,他一回想,心中怨恨更甚,力度又急又重,莫飞烟啊莫飞烟,你可怨不得我,谁叫你偏偏姓莫,身上流着莫正军的血!
“疼!”她咬着唇,尽量不发出声音,可身上的男
突然猛地来了一记狠招,她没忍住,痛呼了出来,“先生……先生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先生轻一点,轻一点!”
太痛了!
尽管有药剂催
,可还是像被凌迟一样剧痛着,从来没有
采撷的花
,经不起蛮力的拉扯,已经出了血。
处子的鲜血,混合着花
那一点点淋漓的蜜
,从她的
沟处缓缓落下,在床单上绽开了一朵朵艳红的花朵。
“吃了药,还会痛?”邵博听闻她的呼痛声,唇角勾起的弧度愈大,噙着一抹讽笑狠狠嘲弄她,“贱货,原来你也跟夜总会里的小姐一样,喜欢在床上
是心非。可你用不着这么欲迎还拒的勾引我,你放心,我会‘好好’
你的!”
因为有着男
刻意的羞辱与折磨,所以今晚的夜,漫长的放佛可以没有尽
……
莫飞烟瘦小纤细的身子被邵博压在身下猛烈的撞击,巨大的蓝海色圆床随着男
瘦的腰身驰骋的动作而不停晃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像是一曲古老的忧伤的调子,又像是久病中痛苦的呻吟。
“呜……”她屈膝跪着,双肘撑在床面上,喘息着痛吟了一声,然后又把
埋进了枕
中。
她已经不清楚过去了多长时间,每次当她几乎要痛的麻木的时候,邵博总会抽出分身离开她一会儿,给她休息的时间,然后换一个姿势,变本加厉的继续。
她跪在床上,诱
的娇
被他紧扣在掌心,跪下来的姿势正好可以迎合他腰间的撞击。
“我错了,别在做了,我知道错了……”身体像是被烧红的剪子剪成了两半,私处火辣辣的疼着,她再也熬不住了,嗓音嘶哑的哭道,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