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勤俭的覃耀宗府上并不豪华宽敞,小小的待客厅里除了他与顏柏昶之外也只剩各自身后站着的两个僕
而已。
「四公子太客气了,每年新春之际贵府捐出的善款不知帮了多少穷困乡亲,而回回想请您过府亲自接受本府替他们对您的感激之
都被婉拒,今天可不正是给了大家这个机会嘛。」
然而风度翩翩一身贵气的顏柏昶闻言后只是坐在覃耀宗对面微微一笑,「大家都是多年的熟
了就不必如此见外更不用拐弯抹角,顏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求于覃大
。」
「哦?」覃耀宗用手捋了捋自己的山羊鬍,高
莫测的问道:「没想到已解除了亲家关係的四公子还会愿意为顾家之事奔走。」
而态度始终从容淡然的顏柏昶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覃大
误会了,我不是来说项的。」
「不是吗?」这个节骨眼上,向来不怎么与外
往来的顏四公子还能为何而来呢?
肯定的摇了摇
,顏柏昶又道:「我从不为任何
说
,这是家训,覃大
只管信我便是。」
「那本府可真是好了。」手眼通天的顏家
还能求什么呢?
「我来报案。」他好整以暇的说。
「报案?」覃耀宗色一愣。
「对,报案。」
「请问四公子报什么案呢?」
只见顏柏昶伸出手从随伺那里接过一张早已准备好的状纸再放到覃耀宗眼前的桌上,「我来状告顾府李氏一年多前在我家因过失害死一名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