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吧，我还有手有脚，不至于沦落到卖身，”孟抒笑得酒窝
，清晰地映在他的瞳孔中，“所以我拒绝了。”
不到半分钟的死寂后，男
转身离开。
门砰的一声关上。
孟抒忽然失力，整个蹲坐到地上。
十点钟的小南楼灯火通明，影攒动，佣忙进忙出。
姜浣有时会叫朋友来通宵打牌，这个点吃晚餐是常事。
轿车引擎声毫无预兆闯进庭院，没等司机跑过来开门，钟寅已经下车大步走了进去。
“先生！您怎么来了……”佣连忙迎上，一眼看到男冷硬的
，后半截话戛然而止。
钟寅直奔半敞着门的饭厅。
姜浣一身珍珠白真丝长裙坐在餐桌尽
，桌上布着各色佳肴，一眼看过去足有十几道。
这只是她一个的晚餐。
“怎么来了也不打声招呼，”美目中惊讶闪过，很快镇静下来，姜浣对一旁服侍她的佣摆了下手，“下去吧。”
等都退了出去，她才对仍站在门
的钟寅笑了下：“听说今天春城那边开业，刚忙完回来吧，坐下吃点。”
钟寅一言不发地立在那里看着她。
这是他血缘上最亲近的。
他的母亲。
也是曾经毫不犹豫抛弃他的。
钟寅长久不出声，冷锐目光有如实质，姜浣被看得再也掩不住心虚：“你……”
他总算开，声线冷到极点：“我的事，什么时候
到你管了。”
钟寅出去时听到背后碗碟碎裂的巨响。
可惜了一桌饭菜。
管家胆战心惊地等在门外，钟寅走出来站在台阶上，抬眼看向缀着零星银钉的夜空，语气平淡无波。
“最近外面空气质量不好，就不要让夫出去了，她有哮喘，需要静养。”
这么多年来管家还是一回听说姜浣有哮喘，却一点不敢反驳，只低着应是。
“还有，让厨房减少菜量，她岁数大了吃不得油腻荤腥，最好做一些清淡的素食。”
管家额冒出细密冷汗：“好的先生。”
“经常熬夜不利于身体健康，打牌也会让绪起伏不定。好好劝着她，早睡早起，规律作息……”
管家已经在抬手抹汗了：“好的……”
这不只是要软禁夫，还要她生不如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