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赵桂英第一个要进去，护士抬手拦了下，“哎？病
进去就行了……”
孟抒解释：“这是我婆婆……”
护士眼睛一瞪：“那也不行，是你检查还是你婆婆检查？！”
赵桂英忙说：“我认识你们李医生，打过招呼的……”
诊室里
传来一道
声：“叫他们都进来。”
护士上下打量了下赵桂英，这才放下胳膊，嘴
微撇了撇。
坐诊的大夫是个看起来很
净爽利的消瘦。
赵桂英上前跟她打招呼，她不冷不热地点了下，直奔主题：“检查单都带齐了吗？”
孟抒点，从包里拿出两个文件袋拉开递上去。
李医生接过来，低翻看。
赵桂英脸上带着一点笑，低声跟她说，“我这儿媳
两年了没怀上，上回还是跟你妈聊起来，她说不如来做个试管……”
李医生的妈妈与赵桂英住一栋楼，平常邻里间有些走动，也算是托了熟。
诊室里的空间并不小，但都离得近，赵桂英这话就连站在李医生后面的小护士都听清了。
在医院这
况虽然见得多，她也对这婆婆没好感，不由有些同地朝她身边的儿媳看了一眼。
只见那儿媳白净秀雅，半垂着眼睛坐在桌前，听到婆婆跟医生说的话，表丝毫未变……
心里有一些怪，这不觉得难堪或者生气？
这时李医生不带什么温度的嗓音响起：“谁说你儿媳怀不了的？”
赵桂英愣了下，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李医生手指点了下检查单，接着说，“她身体没问题啊，是你儿子的
子活
太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