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的动作更轻了些。
小朋友有些
冷，上床没有声音，不做要求，她很容易曲解一些动作，进而感到不安。大半年的接触让江澜串出一条线，她俯下身，方清樾迷蒙地夹住她的腰。
“我这样抱你，舒服吗？”
“……嗯。”
“这样亲，舒服吗？”她温柔地问，转到胸前，还故意啜了一声给她听，听上去就湿辘辘的很色
。
方清樾抬起手臂遮住眼睛。
“回答我嘛。”
“嗯……”尾音差点没收住。
“想让我进去吗……还是更喜欢在外面？”
小朋友一直表现的态度都是随便，江澜便没有问过，现在她明白了，这是种什么都可以的忍受，而不是真正享受其中。
不是这样啊宝宝。
“……”方清樾咬着唇，她完全被这些问题烤焦了，许久才磕磕绊绊地回答，“你……你进来……”
“那好。”江澜跪坐着，大腿垫着方清樾打开的双腿，一手揉
蒂，一手探进手指，大腿连带着
部的
瞬间缩紧，甬道热地翕动，一点点将她往里含，“现在你来告诉我该怎么做。”
“宝宝，你喜欢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手指埋在壁
处，小
撑满，不停淌着蜜
，她转了转手指，浅浅地挪动两下，芽更迫不及待地吸吮她。
衔住刚才断掉的尾，由慢到快，由浅到，方清樾呜咽出声，她越缩越紧，手指简直在缝隙里抽
，充血让小腹微微鼓起，汗顺着淌下来，消失在白色被套中。
、占有，越强势越有种隐秘的欢欣。再
到处的时候速度放缓，方清樾浑身颤抖，终于从一直挟裹她的耻辱里伸出手，在呻吟地间隙喘道，“快一点……啊……再……呜……”
紧接着，在她身体中驰骋，体摇晃着，床啊天花板也摇晃着，她拿开遮住眼睛的手，在溺水前搂住江澜的脖子，晕乎乎地说，“……我喜欢啊……”
她抹去指代，只模糊地、热又不知羞耻地吐出这句话。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学会不在意这些长年累月的小伤了。
藏起来就不会被
嘲笑，会不要紧的，会没事的。
可是……如果以后她有幸被
，那个会一条条数来问她疼不疼，然后抱抱她，亲亲她吗？
——没有不渴望，没有不渴求被疼惜。
……
雨中，灯光环绕的商业中心也黯淡了色彩。
两洗完澡蜷进被窝里，各自卷着一边被子，像在巢里毛挨毛的鸟儿。
“你前未婚妻……”江澜侧过身来聊天，“是个什么样的？”
方清樾平躺着，双手规规矩矩压着被子，转过脸来，“一般吧。”
她诚实地说，“不算品好。
“我妈妈不喜欢她，这几年过得挺辛苦，你曾经说……合法后变好了，其实没有变得太好，传统婚姻里的婆媳关系好累，真得好累。”
“但你没放弃她，是她放弃了你。”
“……嗯。”
“很巧，我和我前妻的妈妈也关系不好。”江澜躺回去，“啊忘说了，我结过婚，又离了。”
“嗯。”
听故事不需要光，两个关了灯，静静听雨声。
“她想要孩子，我们都没空生，所以她想让我辞职。”
清樾皱皱眉，她认真听着，“然后呢？”
“我不想辞职，”江澜吸了气说，“然后吵了几次，时间久了她就怀疑些有的没的。”
“……”清樾摸着黑贴过来，洗完澡她冰凉冰凉的，抱着很舒服，“所以她打你了？”
“噗，不是单方，是对打好吧。”
“经常吗？”这团软和的小朋友还在追问。
“你……唉。”江澜把她搂怀里，“都过去啦，睡觉了睡觉了。”
方清樾紧紧抱住她。
夜，钟声隔着大雨隐隐传来，雨水浇灌着滨水市，亦浇进这个
瘪的盛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