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沉同学：不打吗？
似是意识到什么，云
笑了一声，「打，我组你吧沉哥。」
随后就是一条邀请
房的通知。
姜筠昭按下接受，很快跳转到游戏画面。
网癮少年少
多，即使是半夜，也能很快排到队友与对手。
一边打游戏，姜筠昭一边注意云的状况。
训练赛的所有失误一次都没发生过，甚至可以说是
作完美。
自然其中不乏一般玩家相较训练赛的战队还要弱这一层原因，但也不该有如此大的差距。
姜筠昭心中隐隐有猜测，却不着急开
问。
十几把一般场打下来，无论是姜筠昭还是云，注意力较之先前明显都不太集中。
又一把游戏结束，喇叭里一阵悉簇过后，云的声音传来。
「还打吗沉哥？快五点了。」
姜筠昭侧过
瞥一眼墙上的鐘，确实是差不多都可以看
出的时间点。
压下一个哈欠，她抬手在键盘上打字。
小沉同学：不了，去语音，陪我聊下天。
许是没料到姜筠昭会这么说，喇叭那，云明显顿了一下，才笑着应声。
切换到语音程式，不待云开，姜筠昭先发讯息过去。
小沉同学：你害怕打比赛？
看清语句，云又是一愣。
「我没有啊。」
小沉同学：我去看过回放，
丝也跟我说你状况不太好。
小沉同学：可刚刚跟你打的前面几把，你状况很好。
像是在思考应该怎么回应，云那陷沉默。
姜筠昭也不催他。
她希望云是心甘
愿跟她说明原由，而不是被她
迫得不得不随意找理由搪塞。
长久的沉默过后，云终于开。
「是我个
问题，我昨天……心不太好，有点心不在焉，不在状况内。」
这与姜筠昭猜测的另一个原因基本符合。
她正犹豫着是不是该细问，就听云开问：「沉哥，你昨天忙吗？」
忙吗？
姜筠昭一愣，先是想着他是不是想转移话题，后又顺着他的问话仔细回想昨天一天的行程。
要说忙，其实不算，要说不忙吧，倒也不清间。
想了会，她在对话框内敲下「有点」二字，然后发送。
云哦了一声，又说：「你没回我讯息。」
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一丝委屈。
姜筠昭有点哭笑不得。
她没向他说明没回讯息的真正理由，也没替自己找任何藉，只承诺他不会有下次。
这句承诺明显让云心大好，回话时语气里都带着笑。
两又漫无边际的聊了会天，直到窗外透进曙光，喇叭那云哈欠连连。
姜筠昭主动中止话题，要云赶紧去睡觉。
知道姜筠昭忙了一整天又陪他熬整晚，云没敢任
，却似还有什么话想问，迟迟没有结束通话的意思。
姜筠昭在对话框内打了个问号后发送。
云唔了一声，犹疑着开，「我昨天状况不好其实是……」
「其实是」后面云没再说下去。
她又发了个问号过去。
云分明打算说出实，偏又在开后犹豫，嗯了老半天没嗯出一句完整话来。
意识到这点后，姜筠昭没再发问号，也没催他。
她一直是个很有耐的，尤其在面对他的时候。
半晌，云似才终于找到合适字句，吸一气后问她：「沉哥，你有喜欢的孩子吗？我是说，你有没有喜欢的？」
这与姜筠昭以为他会说的话毫不相
。
虽心存疑惑，姜筠昭还是敲下「没有」二字。
倒不算她骗。
她的取向是男，所以不会有喜欢的孩子。
云于她而言是很特别，可她尚未搞清楚自己对他的感。
姜筠昭的「没有」二字背后包含的意义太多，云却没法看见那一层。
他所瞧见的，就只是那么清清冷冷的两个字：没有。
没有喜欢的孩子或是男孩子。
没有喜欢的。
没有喜欢他。
云自嘲地笑了声。
一切皆在意料之中。
为免姜筠昭觉察，他很快收敛绪，用一贯的淡然语气把适才未完的话说明白。
「我昨天状况不好其实是因为，」他一顿，还是没忍住地苦涩一笑，「我失恋了，沉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