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前方的路，不理会他探究的眼，一路上都没有再与他讲话。
她只是回了趟学校去拿了忘记的东西。
回到车上的时候他似乎还在
究这个词汇的意思。
顺便去买了水果。
付钱的时候他从钱包里拿出现金。
“我自己付……”
“来都来了，总得做点什么吧。”
禾霓看着他，这才发现一件事
：他好像没有手机……
尽管在双方沉默无语时，她也从未见这
拿出来消遣。
好驱使她想问问这。
于是到红灯停车时，她一直忍着，直到他开
再来问她。
“你说的那个词，是什么意思？”
她接过话茬，“你可以拿出手机来搜一下看看。”
“我没有那种东西。”
“……你不联系别？”
“从前们联系也不需要那种东西。”
车厢里一阵静默。
禾霓觉得热气在上升，连同她握着方向盘的手心都有些烧的慌，她关上窗，伸手按开了空调。
她听到自己轻呼一气，问他一个问题。
“你，活了多久了？”
的年龄是个秘密，没说男的年龄是个秘密。
才过了一晚上而已，她怎么就突然忘了呢。
禾霓突然感觉到自己脖子上贴的这个创可贴下，昨夜被他咬过的地方，那一块肌肤在微微的痒疼。
男没有开。
她又开始害怕他了。
长久的沉默，方才她还觉得热如今又觉得
凉了，等红灯过后她继续行驶。
生气了？
禾霓轻轻吸了一气，缓缓吞咽。
最终实在按耐不住，她侧
去看他……
男的眼直勾勾地看着她。
那双浅淡的眼睛，凉的，说不清道不明。
“我……”
她张了张嘴，要说的话叫他打断。
“我也不记得了。”
他笑了笑，又是平
那个李西章。
“子过得很快的，禾霓……”
禾霓看着他。
或许她说错了，他不是生气，只是有些忧伤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