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那所私立幼儿园的小朋友,到了下午的自由活动时间,满院子地撒欢奔跑。
他们穿着各种鲜艳亮眼的童装,渺小的幼童们笑声尖锐悦耳,传到离幼儿园最近的这所房子里。
姜慈年指着那处让她看:“你看他们玩得多开心,我们也下楼玩一会儿,院子里有秋千,你想不想坐?”
黎冬翻脸,转过
来瞪着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想让我心甘
愿地给你生孩子吗,除非我死!除非我死!”
她怒得脸红筋涨,对他的仇恨毫不掩饰,愤怒难以抑制显露于色。
姜慈年表
僵住。
良久,他无言沉默的起身离开。
黎冬累了就睡觉,醒了就趴在窗边看,这样固执的行为像是强迫症一样不听使唤,任姜慈年怎么阻拦,都会被她劈
盖脸地骂一顿。
开始他还会心痛的难受,到后来已经麻木的接受这样的她。
黎冬是无法
上他的,他做的这些事早该被天打雷劈。
姜慈年开始强迫她吃饭,把她的手脚绑起来,掐着她的嘴
,一勺一勺地往里喂。
他堵住她的嘴
她咽下去,黎冬会等着他把手拿开后,吐他一脸,
大骂他是个混蛋,杀
犯!
姜慈年耐着脾气,擦
脸之后,把下一勺饭送进自己的嘴里,用力咀嚼起来。
黎冬看他的眼越变得惊恐,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用嘴
堵住她的唇,敲开她的牙关,把嚼碎了的饭喂进她嘴里,混合他唾
的饭粒黏稠滑腻。
黎冬被绑起来的双手用力推着他的胸膛摇
,奈何力气根本抵不过。
姜慈年掐着她脖子,摁着喉咙
她咽,只要她不吃,他就一直用这种办法进行下去。
终于,黎冬在第二
就屈服了,她大哭大吼着说不要吃他嘴里的。
“那你还吃碗里的吗?”
黎冬泪流满脸,强忍着屈辱点
,姜慈年挖起一勺饭送进她嘴中,看到她心有不甘地嚼咽,他满意地笑起来。
姜慈年总会有办法制服她,即便如此,也不见得黎冬有多听话,她仍然喜欢和他对着
,故意摔东西,打骂他,闹起来甚至揪着他的
发,撕他脸皮。
姜慈年把她摁在床上卡脖子,把她掐得满脸通红,黎冬也一脸不服输,满眼怒火瞪他。
姜慈年之前就发现她倔,没想到这么倔。
他把好不容易开花的玫瑰送给黎冬,想哄她开心,结果被她拿到手就往地上扔,不忘踩上两脚,咒骂着姜慈年恶心。
送她之前,不是没想过这个结果,姜慈年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心痛得无法呼吸
黎冬无聊的时候,会拿着书本
涂
画,曾经热
学习的她,变得自
自弃虐待着这些知识,好像就能发泄她之前白费的努力。
姜慈年拿起她
涂的书,粗
的直接给撕掉,学着她踩踏他玫瑰一样的冷酷:“画的什么
东西,晦气。”
黎冬跳起来就往他脸上挠,姜慈年拽着她的胳膊,一个顶膝把她按倒在床上,压着她的肩膀还不忘羞辱。
“自不量力,废物。”
黎冬喝他榨汁的饮料,故意吐出来,把塑料杯子摔在地上,绿色的
体打翻在洁白的地毯,弄出一大片洗不掉的污垢:“难喝死了!恶心!”
姜慈年把家里的水停了,电也断了,黎冬想洗澡却发现根本没水,
皮痒得她急躁又难受。
姜慈年还能出去洗,而她踏不出家门一步,只能忍着身上的汗
,没熬过五天,她就受不了地大哭起来。
姜慈年把水阀给打开了。
他拿着毛巾给她擦拭眼泪:“我才跟你作对了几次,你就受不了了?嗯?小哭包,你天天给我甩脸色以为我就好受吗。”
黎冬拽开他的手起身,一边抹泪一边去浴室,姜慈年捞着她的腰,把她给拉回自己的腿上,歪着
看她哭肿的眼睛,捏了捏脸蛋。
“以后还跟不跟我闹脾气了?”
“滚啊,疯子!”
“我是疯子你是什么,傻子吗?”
“你他妈才是傻子!”
“不准骂
!”
黎冬哭得越凶,姜慈年笑得就越开心。
他轻轻揪着她的耳朵语气宠溺:“我又不是真是什么好惹的货色,惹我之前,先想清楚后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