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冬痛不欲生地抬着胸膛,那明知快死却做不出任何反抗,理智被疼痛反复刺激的清醒,活生生挨着一遭骨
碎裂的痛楚。
她想求饶,让她做什么都行,求求别再这样折磨她,哪怕是去死都愿意。
“黎冬,我真的好
你,你根本想象不到我究竟有多
你!”姜慈年似乎是要哭了,握住她的手,放在脸颊上,歪着
看向她,灼热的目光含着湿润,泫然欲泣。
说话时,他的速度渐慢,可还没来得及给她希望,就再次打
平静。
姜慈年扔下了她的手腕,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搂住黎冬的脑袋拥在怀里,把她原本就娇小的身体折迭在一起,像是玩具一样按在他的下体上狂
!
“黎冬……嗯,黎冬,我
你了!没有
比我更
你,我
得要疯了!”
黎冬的腿还搭在他的肩膀上,柔软的身体弓着腰,蜷缩成一团,她的骨
在他强行压制下,身体动弹不得,几乎要断裂的腿筋,脑袋都要触碰到自己的双脚。
“我
你,我好
你!”
姜慈年
款款地告白,这些话仿佛只是说给他自己听,因为他从没考虑过黎冬的感受。
完了这一泡浓浓的
,黎冬半死不活地仰躺在地上,嘴里的衬衫被抽出,已经脱臼的下
闭合不上,像个痴呆的幼齿。
姜慈年笑意堆满脸颊。
他帮她复位了下
,再将两只手腕一一对合,那只他送的表,调到适合她手腕的松紧度,牢牢贴合着她的皮肤,怎么晃都不会掉。
姜慈年给她清理
道时,用的是卫生纸。
黎冬看到一团又一团被染红的白纸,混合着白浊浓稠的
,扔在她的身边。
柔软的纸巾每擦一下,
道都要刺痛一次。
她想,孩子可能被
死了,心中竟会不可抑制地欣喜。
她对
上姜慈年而感到恶心,又怎会对他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觉得喜欢。
如果他只是个杀
犯,黎冬还会在三观愧疚中,对他仍有好感。
可他对她所做的这些事,让黎冬产生一种身体倒胃的反应,又恨,又觉得恶心。
姜慈年一直在低着
,给她认真擦拭,却不知怎么,突然冒出冰冷的一句:
“再用那种眼看我,我会用刀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黎冬狠狠打了个激灵,表
全然恢复成对他的恐惧,弱得像只没有防守的白兔。
姜慈年抬起
冲她笑,宛如一
枭蛇鬼怪,警告声故意装得温柔。
“没有下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