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予锦沉默着思考了半响，最后的结论是甭管是不是，但他想信宁悦。
宁悦搓了搓手臂，感觉冻得有点僵了。她其实不擅长和
这么走心，每每说完都会后悔，觉得自己矫
、多管闲事，自己都是个拎不清看不清的，她有什么底气来安慰别啊？
“说完了没？”宁悦往手心哈气，正好挡着自己的表，“说完我们就下去？”
“差不多了。”陈予锦侧了侧身，不动声色地挡风，“还有一件事。”
他慢悠悠地说：“我今天生
。”
宁悦动作一顿，她把手揣兜里，耍赖一样地说：“我没有礼物。”
陈予锦心想我找你要礼物了吗？还有你还真是什么都知道，不惊讶我父母离婚就算了，我生也了如指掌？他心里又开始发痒。
“我说要找你要礼物了吗？”陈予锦心明朗许多，他笑着说：“让你唱个生歌不过分吧？”
宁悦看了下时间，还没过2点。
“连个蜡烛都没有，
唱啊？”
陈予锦想了想，“我家有过年剩下的祭祀蜡烛。”
宁悦无语：“你也不嫌不吉利。”
她摸了下兜，“有了。”
“你应该买打火机了吧？”宁悦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烟。
陈予锦拿出火机给她，宁悦蹲下去点燃，在饮料罐上烫出一个
，然后又拿出一根
上，“就这样吧，条件简陋，凑合一下。”
陈予锦失笑，亏她想得出来。
“我点了，你准备一下许愿。”宁悦点燃了烟，拍手给他唱生歌。
她唱得很小声，毕竟
夜了，但不影响其中的温和柔软，陈予锦闭上眼没许愿，只是静静地听着，今天他爸虽然说是给他过生，但两没有达成一致，所以搞得有点不愉快，他直到现在才觉得有点过生的意思。
几句唱完，陈予锦睁开眼睛，象征
地吹了一下，当然没吹灭，只吹起了烟灰，他抽出来按在地上。
时间跨过零点，一个潦
的但也有意义的生结束了。
两收拾了垃圾往下走，宁悦到了家门
停住，陈予锦跟她说了声再见就继续往下，宁悦背靠着门看他一会，突然出声道：“陈予锦，不管怎么选，听自己的。”
陈予锦脚步一顿，没回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