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他长得有点像
子,后来她和他在一起相处的时候,她怕他做不惯农活儿,有的时候会帮他做工。
她笑嘻嘻地捏着他的脸说你长得真白。
甚至他们在做那事的时候,她的眼底都带着一层朦胧的
愫。
她是他离家时不可触碰的禁地,她牵连着他那些不愿回忆的,但触手可及的记忆。
邵玉廷眨了眨眼睛,确信阿
不是在和他开玩笑。
她从前见到他时,眼底都是欣喜的,澄澈的。
可是现在,她的目光是陌生,是惶惑,还带有几分惧意和麻木。
他想要确信她没有开玩笑,阿
会忘了他,怎么可能。
可是她的表
却告诉他,她真真切切不记得他了。
阿
从不会骗
。
邵玉廷此刻内心有一处角落竟然卑劣地想到:
“真好,她不记得那一切了。”
她忘记了,是他邵玉廷抛弃了她,使她在穗城等了他很久。
别
说那公子不会来了,可是阿
却道:
“会,他会的。”
邵玉廷不敢想,这个一无所有的小
孩是怎么颠沛流离,一路来到了浔阳,却被卖到了月馆里。
他也不敢想,她遭受过多大的污辱,除了他看到的那些,是否还有别的?
他看着她,终是他忍不住,向前走了几步,可是刚要触碰到她的身体的时候被她躲开了。
罗施洛走了过来,阿
竟然躲在罗施洛的背后,一双眼怯怯地看着邵玉廷。
她很满意阿
的听话:
“邵公子说话便说话,在我这,可不能动手。”
邵玉廷忍住不把她撕碎的冲动,他点点
:
“好。”可是下一瞬直接捞过她身后的阿
,把她打横抱在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