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嘉年不语,侧了一下身体,示意没有开玩笑。
轻呼了
气,她简直服了他了。伸手摸到门旁的房卡,一抽,塞到裤子
袋里。
出门,锁门。
“走吧,趁着
家还没、关、门。”
“对了,你请客。”她没好气地说。
“好,我请客。”骆嘉年从善如流。
蓝玫一直将右手抱在胸前,走在骆嘉年前面。走到靠近电梯的垃圾桶旁边时,迅速将手里的烟
摁灭,走进电梯。
骆嘉年扫过一眼垃圾桶,什么都没说,也迈
电梯里。
*
不巧的是,去到蓝玫说所的夜市的时候,她发现有两家以前最常去的店已经换了
。只好去别家吃。
最后蓝玫挑了一家冷锅鱼,两
在熙熙攘攘的夜市里找了位子坐下。
Y市是个夜生活丰富的城市,每到夜晚才是最热闹的时候。整条街都拉起了数条条明亮的灯泡线,隔几米就有个小型路灯。白天这里是平平无的一条街道,到了晚上,这里就成了本地老饕常常光临的美食夜市。
沿街两边的许多店铺都将桌凳摆到了外面,食客叁五好友相伴,一边就着美食的香气与热气,一边闲聊瞎侃,无话不谈。
“你吃不了辣,我也不太想吃太辣的,那就点个微辣的吧。”想了一下,又说,“要不,还是点微微辣?”蓝玫看向他,询问。
“可以。”
又点了几个配菜,
“再来两瓶冰的山啤。”蓝玫向老板说道。
负责招呼客
的矮个子男
拿着点菜单朝店里走,爽朗地叫了声好嘞。
浓郁的各种香料与火锅的香气萦绕在鼻间,打开了
的感官和味蕾。
暑夜的晚风,凉爽中又带着热气,沸腾和辛辣的气氛包围下,只有一
冰啤酒才能浇灭夏夜里的躁意和暑气。
骆嘉年想起很久以前,有天半夜他偷偷跟着玫姐出来,和她一起吃路边烧烤,那时候她还在为重新遇见安老师而烦恼。最后他们回去的时候,是他背着她回的家。
“以前我在师傅店里当学徒,经常下了班就到这边来吃东西。有两家火锅烧烤店是这儿生意最好的,刚跟安柏在一起那阵子,我们老去那儿吃。”
蓝玫给他指了指原来两家店在的位置,现在其中一个已经换了家串串店,另一家变成了小超市。
骆嘉年看着她指的方向,看不出原先店铺存在过的痕迹,一切对现在的
来说都是习以为常。
“时间会改变很多事,过去的终归已经过去了。”骆嘉年说。
不太习惯听他说出这种有些伤感的话,又感觉他好像还在说别的什么。
蓝玫扬扬眉,没有搭他的话茬,专心拆着筷子的包装。
菜陆陆续续地上齐了,两
东一句西一句地说着,一边动筷。
两个熟
聊天,无非是说说两个
曾经一起经历的。以及对方不在时,各自经历的。
他们提了一些骆嘉年高考那年的事
,还是有很多值得回忆的东西。
也说了一些其他的。
她说这几年的一些变化。说她如何经历重重磨难,把香河路那家铺子撬到手。
说两家店最困难的时候亏到几乎快运转不下去,差点想一
脑都不要了,但为了能给蓝天更好的生活条件,最终还是咬咬牙坚持了下来。
他讲了自己在Z市的求学和创业。说他在实验室熬夜到
夜,突然饿了想去便利店买点吃的,结果发现教学楼大门已经锁了,就
脆在实验室熬了通宵,第二天早上眯了一会儿,差点没赶上上课。
还说到他怎么忽悠同学一起做创业项目,一家家地去做路演,艰难地筹钱……
一手端着杯子,看着他说话的样子。
“骆嘉年。”蓝玫叫了他一声。
“嗯?”
他看她,她的
有些严肃,以为她又要说什么不该回来,应该留在Z市的话……
只见蓝玫伸手,指腹在他的嘴唇上抹了一下,留下一点她手指的微凉触感。
他一时有些发怔。
“很辣么?你嘴
很红。”她用正常的语气问他,眼尾带了点若有若无的笑意。
“没……还,还好。”他有点笨拙地回应道。
不自然地移开目光,耳根有些发热。
她刚才是在……调戏他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