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我们四个
了?“随便拉路
打球?”
“我们仨都喜欢八,学姐你正好是走过的第八个
,”另一个男生嘿嘿一笑,“打吧学姐求你了!”
“我不是学姐。”
“怎么可能?周一这节课从来见过你啊!”高个男生说:“再说,我们高一年级还没有学姐这么好看的呢!”
话落他就挨了一拍子,“你没把我放在眼里是吧?!”
生说:“学姐求你啦!我们三缺一就等你!”
“不用拍马
,”李序言挑眉,“你们还没问我会不会打。”
“没事儿的学姐,不会打我们教你!”
十分钟后,李序言跳起来扣了个球,对面没接住。
“学姐,你也没说你这么厉害的啊?”刚刚还亮晶晶的
生此时弯下腰,气喘吁吁地。
“我也没说我技术差啊,”李序言捏了捏手胶,球拍在手上转了几个来回,语气带着笑意,“自己玩吧。”
说罢李序言把球拍装回一旁的球包,“太晒了,再见。”
李序言边走边脱下校服外套,这件还是徐清晨的。
“学姐你还没说你名字!”有
喊着问。
李序言没回答这个问题,抬起手向后摆了摆,接着把外套披到
上防晒。
周六到现在,衣服上的薰衣
味儿已经消失殆尽,只是
场的热
太熬
,李序言陡然生出一种冲动的错觉。
觉得徐清晨在她身边。
穿过零零散散的
群,直到她走出
场转过拐角,“你怎么在这儿?!”
“去高三送材料,刚回来。”高三校区要路过
场,徐清晨的校服敞着,站在路边的树荫里,斑驳的阳光洒在他身上。
李序言点点
,走至他身前,挤进他身旁的
影,“那你——”
徐清晨的眼底些许晦暗不明,声音也掺了哑,“要抽烟吗?现在。”
李序言本想问他病好了吗,听到此处眼睛一亮,“可以吗?”
“可以,早上不是没抽吗?”徐清晨往训练室方向迈步,“跟上。”
李序言踩着他转瞬即逝的脚印跳着走,“徐清晨,你现在还在生病吗?”
“早上低烧,中午好得差不多了。”徐清晨站定,等李序言跳过来。
一蹦一跳的李序言特别可
,碍于四处的监控,徐清晨忍住想揉她
的手。
“怎么就发烧了啊?”李序言在校服的缝隙里看徐清晨。
“冷水澡洗的。”
李序言没再问,徐清晨又说:“对不起。”
“什么?”
“早上等了多久?”
“啊,没多久,就下课时间,”李序言不怎么在意,“这有什么对不起啊?”
她顿了顿又说:“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那以后万一我迟到,你也等我一次?”
“好。”徐清晨说。
进了训练室,徐清晨锁好门,从
袋掏出李序言的烟盒递给她。
李序言没接,她直视着徐清晨的眼睛,像她小时候玩的闪着亮光的黑磁石,
“徐清晨,”
“再亲一次吧。”
让我最后确定一次,我的心意。
徐清晨想,对于州官放火这件事,他要完全放弃抵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