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将夏成滔的手从胸
撤走,压到他
顶,威胁到,“我就不绑你了,自觉点,不许
动!”
“嗯,”夏成滔很自觉地抬起另一只胳膊也架到
顶,“不
动。”
叶鲤以为他们已经玩上了高级的游戏,其实还是过家家,什么蒙眼,什么捆绑,全看夏成滔的自觉
。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乐颠颠地翻下来脱了内裤,又凑到小夏边上,问他,“舔舔你好不好?”
夏成滔吞吞
水,替他回答,“嗯……”
于是被舔了,纯粹地被舔了——
叶鲤像吃波板
糖那样,用舌
从下到上把小夏扫了一遍,还用手指点了点马眼,嘱咐他,“不可以出水哦。”
夏成滔努力控制着自己,长吸一
气,然后慢慢吐出来,有点无奈,“那你别玩他了……”
他话音未落叶鲤便又跨到他身上,用泛滥的腿心蹭了上去。
她没有扶,全靠小夏自己扬起的角度,顶到了花核,然后慢慢顺着花缝往下,陷进
。

被湿润温热的软
包裹,他被惊到,“小鱼!”全然不顾“不许
动”的禁令,握住了叶鲤的腰,手心滚烫。
叶鲤猛地被他握住腰,身形不稳,前后晃了晃,“哎呦,你别怕,我就蹭蹭,不进去。”
他是真的怕啊,怕她就这么坐下去。
叶鲤拍拍他的手,“不许
动,手放回去,我有数哦。”
不一定……
他在心里腹诽,收回手重新架回
顶,这到底算礼物还是折磨?
叶鲤用他的
茎磨过前面的小核但还没有磨过
,那里已经被他的手指
过了,也该让小夏见见世面,况且她也很想知道被大几把
是什么感觉,夏成滔不肯
进来,她就先尝尝开胃小菜,蹭蹭总行了吧。
她慢慢压低身体,前后摇摆着让小夏找准
,涓涓细流淋了他满面,不知道小夏兴奋地哭了没有,夏成滔快哭了。
!好爽,好想顶啊!
“呃——”他不敢
动下半身,手又被迫架在
顶不能动,像条蛇一样只能扭动上身。他看不见叶鲤的
态,只能听见她小声的轻哼,同她动
时是一样的,应该很舒服。
他也很舒服,但更多的是煎熬。
“小鱼、小鱼……”
“在呢。”刚才那个姿势磨累了,她又趴下来,趴到他胸膛上,一手扶着小夏贴着花缝来回划拉了两下,然后往
里塞,想像刚才那样再蹭蹭,但是她一松开手,小夏就昂起
逃掉,反复好几次,一点都不听话。
夏成滔被她压着,整个
都在颤,喘息的声音都有点抖,“小鱼、宝贝……”
“嗯。”
有的
嘴上应了,手上的动作可半分没停,自己握着小夏抵在
门
,还想把他往里面塞。
在
类漫长的进化过程中,伞状的
就是为了更方便地进

的
道,然后进行为了繁衍的
活动。但此刻他却在叶鲤手中变成了获得快感的玩具,一次次忍下最原始的冲动,只为了让她快乐。
夏成滔已经被她玩出汗了,下意识蹭着她的脸,“小鱼,老婆……让我动好吗?让我动,想
你……”
抬起的双臂似蝴蝶翅膀,一张一落,马上就要振翅飞走。
他已近忍到极限了。
“嗯……”叶鲤自己把自己高高吊起,又迟迟落不下,她也难受,忘了原本的目的,往床上一倒,放开了对小夏的束缚。
还没躺好,就被翻了个身,
高高翘起,腿间湿淋淋的全是水,夏成滔不需要其他多余的准备,直接顶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