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谭栀说完，江宴年目眦欲裂，身体剧烈动作起来，腕部却被手铐勒出几道红痕，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不清晰的声音。
做完之后，谭栀把哥哥
出来的
舔舐
净，随后注了迷药，再度让他陷
昏迷。
“哥哥，再见了。”
她没办法看着哥哥和别的
订婚，没办法看着哥哥亲吻别的。
谭栀选择离开。
但是，她才不会让温小姐顺心地和哥哥订婚。
有些事
，还是让哥哥的未婚妻知道一下比较好。
在搭乘飞机之前，谭栀把哥哥手机里保存的那段录像，一键发送给了温小姐，随后便拉黑了她。
温小姐有什么反应不重要了。
哥哥会不会生气也不重要了。
谭栀把志愿填报到一所很远的大学，自此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
-
两年后。
谭栀在大学里游刃有余，因为大三出去合租的缘故，谭栀
了一个男朋友，是一个和哥哥非常不一样的，
格阳光又温暖的男孩子。
刚开始，与其说是男朋友，不如说是室友。
谭栀和他在学校里认识，机缘巧合租到上下楼，但因为她总是被变态尾随的缘故，男孩子主动提出了合租的建议。
他确实没有非分之想，是一个非常正直的好，还会在谭栀闷闷不乐的时候还会弹吉他给她听。
后来，随着相处时间变长，加之在同校同学的撮合下，谭栀和男生成为了男朋友。
男孩子是在那种根正苗红家庭出生的，也乐观开朗，非常善解意，但唯独在事方面一窍不通。
只是亲亲抱抱就能脸红到耳根。
谭栀说不清自己对男朋友是什么感觉……好像有点喜欢，好像也没那么喜欢，但是他很喜欢她。
男朋友硬起来的时候，谭栀会停下来。
他也低着
推开谭栀，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好像犯了什么难以启齿的错误，支支吾吾地说自己困了，要回房间睡觉。
谭栀笑了笑，并不挑明。
男朋友或许以为她也是一张白纸，是什么单纯的需要保护的小孩。
她觉得自己好罪恶。
每一次，在和他接吻的时候，谭栀脑海里都会闪过哥哥的脸，还有那些不受控制的记忆……
两年过去了，江宴年应该已经结婚了。
她好想他。
她控制自己不去想他。
……
谭栀和男朋友并不是同一个专业的，但在公共课的时候，男朋友偶尔也会过来陪她上课。
他是一个十分称职的男朋友，谭栀挑不出他的不足，就是太关心她了，有点黏。
往没几个月，便有好事者调侃，也有许多羡慕。
某次上课，谭栀以前的舍友悄悄拍下二恩
的合照，忍不住分享欲地发到网上——
标题是：【快看！A大最养眼的一对侣！！】
也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张照片，不知怎么，越传越广。
一石激起千层
。
某天，下课后，男朋友在社团活动脱不开身，给她发消息说要晚一些回去，让她多注意安全。
谭栀看到最后的叮嘱有些想笑。
其实，就算他不和她合租。
那些尾随跟踪的变态，谭栀也有自己的办法解决。
谭栀回到租房，刚用钥匙打开门，身后却迫近一个高大的影，将她整个严严实实地罩住。
久违又熟悉的清冽气息。
哥哥……
为什么，即使不说话，即使不回。
只要他靠近过来，她便能在瞬间认出他。
谭栀握住钥匙的手颤抖到拧不动，身后的探出手掌，严丝合缝包裹住她的手背，帮她一点点将门拧开。
进屋后。
是冗长沉默的呼吸声，是令窒息的
吻，是散落满地的衣物。
是压抑痛苦的闷哼呻吟以及疯狂又激烈的
水声。
江宴年一次，就要低骂一句：“骗子。”
“小骗子。”
她分明答应过永远也不离开他，却背弃了承诺。
睡完他就跑了。
这两年，江宴年快被谭栀气疯。
如果不是因为看到那张照片，他究竟还要多久才能找到她？
他很想她。
每一天，都很想。
已经太久太久没做过了。
内馋虫勾出了大
大的水，谭栀被哥哥得晕目眩，很快舒服得叫出来，一次比一次更大声。
江宴年也下了死力，提腰动胯猛她，像要把她骨都拆掉重组，合的从客厅一路
溅到卧室里。
他停不下来。
一想到谭栀骗了他，期间去往了别的男，她和别的男发生过亲密的行为，他就恨不得把她死在床上。
骗子。
……
兄妹二做到忘我，动静闹到楼上楼下都隐隐约约听得见。
无辜的男朋友上楼后，目睹这一幕，他红着眼睛，不声不响地转身出门，甚至没有任何争吵质问的想法。
“谭栀，我们分手吧。”
被哥哥猛
的时候，谭栀看到手机上弹出的信息。
她哆哆嗦嗦地拿过手机，打字：“好。”
就这样，和平分手。
……
做了整整一夜。
身上和私处俱都黏腻不堪，哥哥却还
在她体内，几不可察地、缓慢地律动着。
谭栀知道他已经很累了。
“哥哥，停下吧。”
江宴年埋在她肩窝里，疲倦，却很坚决：“不要。”
仿佛要做到时间的尽，出来的把她的子宫装满了，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
但这些并不会致使她怀孕。
江宴年两年前去医院做了结扎手术。
极度纠缠的欲中，谭栀听到哥哥喑哑又
碎的声音：“谭栀……不要再离开我。”
“求你……求你……不要再离开我。”
江宴年懊悔地、地、用力地将她抱紧。
他从来就不应该迁怒她的。
他只是——不敢承认自己喜欢她。
早在第一眼，就已经喜欢上了。
当时太小，沉湎在失去至亲的伤痛中，内心本能地抗拒，产生抵触心理，不断地自我催眠，要去憎恨这个妹妹。
但是，她妈妈做的事，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谭栀，对不起。”
想要说对不起的事有很多。
他不应该在那段时间冷
力她，应该把事原原本本地说清楚。
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别，所谓的订婚都是做戏，只是配合。
温母患了很严重的癌症，时
无多，于是温悲痛地请求他，能不能帮她演一场戏，让她妈妈安心一些。
温阿姨是妈妈的好朋友，小时候对他也很好。
江宴年没有多想，又顾虑对方心绪不佳，就答应了她。
后来，他为这个决定，一度悔不当初。
温也许有其他目的，也许是为了安抚病中的母亲，也可能是真的喜欢他，希望和他结婚。
但是，谭栀杳无踪迹之后，江宴年便没心思陪她演戏了。
为什么有些东西，总是要失去后，才会疯狂想要找回来。
是妹妹又怎么样，不是妹妹又怎么样，她是谁的儿又有什么关系……？
他根本一点儿都不在乎。
为什么她不在身边的时候，他才会意识到从前的自己有多过分。
她一开始就喜欢上他。
他又何尝不是喜欢的呢？
像他这种，倘若真的不喜欢，又怎么可能硬起来。
只是当初不愿承认罢了。
真正憎恶的实则是自己，他痛恨自己的不坚定、不果决。
未来，还有很长时间。
他会把弄丢的，缺失的，遗憾的。
一点一点，慢慢地弥补回来。
江宴年亲吻着她的耳软骨，开
艰涩，倍显偏执。
同谭栀那晚说出的话，近乎一模一样。
他说：“谭栀，不原谅我……你就杀了我。可以吗？”
谭栀又怎会说可以。
（结局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