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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柒 闻香(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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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伪朝樊笼司捕获是我自大所致,营救行动中战犬、弩车和力士的损失,由我一力承担便是.......”

“稍后我自会去‘阿鼻狱’领罚思过——但除非佛母亲下旨,我仍是本教圣,度苦厄菩萨托生,也是你们三条贱狗的主子。难不成离了总坛这些时,佛母她老家便改了规矩,允许你们在饲主面前撕咬作态了么?”

“少得意忘形了!”

比沾了水的皮鞭还狠厉,鹿瑶珊每娇叱一声,三名闻香教护法的身形就瑟缩着矮塌下去几分。这颐气指使的架势,令根本无法将她与数月来被安得闲拽着青丝屈辱的死囚妖联系在一起。而一边喝骂,咱们小鹿姑娘也没闲着:才套在上没一会儿的麂皮厚靴被她随意踢开,将那对玲珑蹁跹的白棉袜脚丫伸了出来。

“矢吹鞠子!”

一脚踏在衣着最是露的忍脊背上,势大力沉,连钩铁棍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而钩身更是受力翻转,将她菊边沿那些最是柔弱的都“研磨”得红糜外卷起来:“你这条最是无能贱的母狗...‘以乐声引路’这五字你是听不懂哪个,还是说你就那么怀念被药油浣肠贯胃,再从中呕出来的滋味?”

“我...咕呜.......”

宛如玉峦般堆叠着的雌肥连连颤抖,然而鞠子却没有辩解,反倒更加不知廉耻地摇动起有着无比厚实瓣的安产型硕大尻,以及那仿佛随时随地都会撕裂渔网衣的纺锤形豪。一串串自早就发硬挺起来的里连淌下,几乎把她身下的雪层都融化了。鹿瑶珊懒得再废话,索将落在地上的“尺八”捡起,对准她拼命夹紧的菊旁那另一豁毫无怜悯地“捅了进去”。于是在一阵拼命压抑的惨呼声中,山磨盘般肥厚的瓣开始自行挤合,俨然是把竹质乐器当成了在“吮吸”,让化解冲力。

“既然那么喜欢,就着它好了——还有,把这条贱狗的嘴筒也套上!”

立刻有两名白衣骑手翻身下马,把这位地位比他们不知高出多少的之东护法拖到一边,戴上了一具连接着粗长假阳具的马具形面罩。这阳具青筋虬结,做的真不说,长度也是直抵会厌,直呛得忍者“嗷嗷”直叫地连番吼,后面更是连生理泪水也咳了出来。骑手还不满足,又接连将马具面罩连接的皮带经过下、鼻翼两侧、耳后以及额前环绕勒紧,最后通通汇集在后颈,挂上一枚指甲大小的金属小锁。这样,名为矢吹鞠子的忍者就连最简单的字句也说不出了,任她玉靥憋的通红,也只能委屈而闷软地哼唧几声。

“真镜名味春!”

趁骑手们“拾掇”忍,鹿瑶珊复又将目光落在了武士身上。包覆厚实棉袜间的足趾张开,在脚掌前部撑出一个朦朦胧,略微透光的的“空隙”后,便狠狠踏在了后者早已没有大兜“保护”的秀气后颈上。

“被锁在这身你的铠具改造成的‘贴身笼’里滋味不错嘛,连大弓都取出来了...”跟腱用力,以脚后跟将武士英气勃发的美首压雪层,甚至“碾”进雪下泥泞中,白肤小妖无意怜香惜玉,甚至连脚下美鼻被堵而引发的挣扎也恍若未闻,“我还是喜欢你在阿鼻狱走绳修行时的模样——瘫得活像条从酒缸里捞出来的虫,要是迎春丹药力在你那杂鱼小里完全化开,就会麻痹地连绳结都夹不住.......”

“圣明鉴,我呃唔呕呕呕———”

好不容易从雪里抬起,味春却连喘息或是擦去脸上污物也顾不上,急忙张便要解释。然而鹿瑶珊只是皱起眉眼,十分嫌恶地将足掌“戳”进了前者唇齿之间。大拇趾抵着对方舌根,将棉布袜底粗糙遍布小球的感一览无余“印”在了无数味蕾上。

“闭嘴,给我舔净,你这脚垫!”

幸好鹿瑶珊这双麂靴没捂太久——但纵然如此,袜脚还是泛着阵阵热与汗汽,令味春本能地升起一种反胃感。身为藩主麾下的枪奉行,俸禄万石的武家之,在之东她何曾遭受过这等凌辱。然而犹豫再三,对擒获她的赵酷刑的恐惧还是压倒了自尊心,真镜名大小姐那张凛冽俏脸上挤出一个谄媚的讪笑,然后主动逢迎起饲主的抚弄:先是试探的轻咬袜尖,在得到许可后便凑上前去,琼鼻探棉袜前端的凹陷,“贪婪”吮吸那足香最是浓烈的趾缝,最后才是伸出舌拢住前足弓卖力舔舐,让小妖的足底气息完全霸占她的嗅觉、味觉......

“咕啾...咕啾...咕嘟嘟......”

宛如在为男子舌侍奉般,看着这位冷感之东美一丝不苟地,用腔含住自己足底慢慢吞吐下咽,当真是极大满足了鹿妖的征服欲,就连数月来被那鹰犬连番虐玩攒下的火气也消了不少。她索抽脚勾趾,将味春一脚轻轻踢开后,强迫她侧脸将鼻埋了自己温热绵软的袜底。只是这般缓缓缠绵踩踏着,鹿瑶珊却是将身下低眉顺眼的武士,幻想成了另一个讨厌鬼的模样......

蔺识玄,你留给本圣的屈辱...将来我誓要百倍奉还!

“您气可消了?”

仍是应劫使者——到来,也只有她有着揣摩心的功夫,敢这样来“捋”鹿瑶珊的虎须。小妖仍是满脸寒意,不过看灰丝形同样规规矩矩伏在自己面前,她还真不好发作,只得嘤哼一声偏过去:“讲!”

鞠子、味春两仍是战战兢兢缩在一旁听凭发落,使者用那双藏在丝物下的双眸扫过她们后,便轻声进谏:“在此呆着亦不是办法——况且佛母意思是,这羊琇有大用,是要尽快送阿鼻狱,好生调教一番的。”

“至于那樊笼司鹰犬...”使者顿了顿,仿佛在组织语言,“我知您定是恨极了他,但在诱快雨剑上门前,还需留他命.......”

仍没把皮靴捡回来,就这么将棉袜美足赤在外的鹿瑶珊只不耐地一挥手:“知道知道——本圣心胸还没那般狭小,总之先总坛再说!”

言罢,她也不理周遭众教徒,而是兀自信步拾级而上,行过大片已然垮塌到难以辨认的佛门造像后,在废墟三尊最高大的石佛前站定。

不动明王、忿怒明王、降三世明王。

废刹久未修缮,就连这三座“相对完好”的大尊,如今彩漆也已剥落殆尽,位居正中的不动明王更是连颅都已缺失。可这并非鹿瑶珊关注重点,只见她秀足一扭,整个便如骤雨来临前的飞燕般飞至不动明王前胸,将其右手竖持的“俱利伽罗龙剑”向下一压。这定然触发了石雕中某种机扩,因为片刻之后,整座古刹废墟都在地底沉重的“隆隆”声中摇晃起来,随后——整个儿左右分裂退开,就好像那不是座建筑,而是两片孩童手里的积木。

众教徒显然也非首次回到总坛,自然有条不紊地退至一旁,目睹这废墟退开后,展露在眼前的垂直竖井状“甬道”。而这“迹”还未算完,因为再十息之后,一面圆形“平台”竟是如后世“电梯”般在机扩推动下攀升上来,直至与地面平齐,停在他们眼前。

与樊笼司用于囚困陈琰的石牢通道类似,设计却更为巧妙:毕竟以前者升降平台之宽阔,整支车队站上去也毫无问题。然而这时却除去使者,仍未有迈步:就如“电梯”般,这进出闻香教总坛的平台也需要“启动”。

“呃呜,呃喔喔喔喔喔喔喔!!!!!!!”

“一枝亲今天很呢,很有活力......”

在全包灰丝面具下吃吃媚笑着,应劫使者足尖点地,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地“飞掠”去到了平台中央。一尊一多高的拘束架昂昂然矗立于彼——已无需介绍,明眼都看得出那便是控制升降的“机关总阀”。

由粗细不一的黄铜条铸造而成,上窄下宽的形状与其说是拘束架,更像是一颗“水滴”。最粗的是构成外框的六根黄铜,顶端汇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尖顶”,分散的下端到达圆锥形最宽处时,猛然向下内收,再次合为一个半圆形的“底座”。笼体外,一张颇具之东绘卷风格的绣像被随手贴在柱身上,那是一位戴前天冠,腰乐铃,脚踩白足袋的之东巫,画像者对她的态捕捉显然极其妙,即便是在纸面上,观者也仿佛能感觉到她净衣袖袍因手持大太刀兀自鼓,绯绔随两腿岔开寸寸起褶,雪花球更是被束缚在挂襟两衽间呼之欲出。她的眼中不光有属于“御子”的坚定,更有几分睥睨四顾,不把大赵武放在眼中的傲气。

也正是有这份绣像打底,再看向笼中囚困的败北巫时,才会令感觉兽血贲张:眼下,她雪砌的丰盈美腿向腰肢左右两侧扳开,以极考验柔韧的体态将脚踝叉,扣在高高昂扬的颅颈后,也露出了中央那早已被雌汁肠浸透却依旧在不断擅自泛滥的蜜菊双茓。同样黄铜材质的锁链一圈圈套捆着她那紧贴腰眼的销魂长腿,将那些媚都勒的团团凸,宛若迭起的葫芦般富有层次美感。

无论她那双修长矫健的玉臂曾经挥舞过怎样致命的兵刃,夺取过多少命,它们都已经彻底被“无害化”了:有别于黄铜的银灰色铐环自手腕、小臂、肘弯到大臂一路套牢锁死,并非以锁链相连,而是涂抹上闻香教的特制药油后,环环镶嵌缝隙,令双臂合拢与美背之后,铐环间无形中存在的吸力引证了它们磁石而非寻常金铁的事实。被称为“一枝”的子十指错叠握,指节与手背筋腱的重合处也皆是被黄铜细针不要钱般地钉成了刺猬,穿死位令之再难动弹。

打“水滴”笼尖顶垂下,多条包铜皮带像极了用在牲畜脸上的套锁辔,它们相互扣合成一个球体,正好把颅禁锢在内。姣好面庞纵被分割作五块也是完美无瑕,肌肤吹弹可,被雌汗浸透折出一圈靡的光晕,若非被囚禁在无知晓的渊地底,必当被誉为倾国美姬。她那如瀑白发亦不可能再恢复往心打理的模样,南洋舶来的胶眼罩禁绝了一切能够眼瞳的光线,横在中的铜杆上下牵扯唇齿,再也合不拢的正中,一颗表面镂空的带管球正大往喉内灌注稠

手感柔软如新酵面团的畜豪亦未能幸免,编织成蜘蛛网状的黄铜镂空海碗,此刻便倒扣在胸脯上下。宛如两双有力大手般牢牢把控住储袋不说,还与笼子外柱锻打为一个整体,一经投使用便永远休想挣开。

与凡殊异的是,这位“一枝”身后未见挂绳,却赫然悬浮着三面呈圆形飞旋着的,画有漆黑勾玉的小巧“太鼓”。她的左脚心朝右,右脚心朝左,在两只蹄涌泉的中心,则扎着两根比指节那些更长的铜针。针尾系有银丝连接悬浮小鼓鼓皮,而仔细看去,这丝上还隐隐有细微电光蛇行而过,令忍不住讶异:难道这子也属仙师之辈,能够滋生天雷?

不知道,我们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她周身每一处束缚都准地在关节骨骼即将被掰断弯折的临界点悬崖勒马。而当应劫使者走近,这位先前从未因欲失态的灰丝欲竟也捂着小腹并腿微蹲,就好像受到了什么强烈刺激似的........

“蠕动的很激烈呢,”虽然如此,听语气使者却并未惊讶,而是款款将手探自己濡湿的丝裆胯下左右摆弄,仿佛要“抓”住什么,“就那么想要回到原本的身中去吗,一枝亲?”

咕呲!咕呲咕呲咕呲!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回应,然而应劫使者从自己雌中扯出来的“东西”,完美解释了她这番自言自语——那是一团通体红,半臂长短,沾满咸腥雌汁的胶质物。乍看形状上类似子自慰用的“角先生”,细看却大有玄机:那蘑菇伞盖形状的“”上,竟存在着酷似类五官的廓,而如果把这部分视为“颅”,那胶体余下的部分,便是被斩去四肢后的躯棍”!

“嗯齁噫噫噫噫~杀了你~嗯哦呜呜呜呜呜——嗷呜~又要去了~咦嘻嘻嘻嘻饶了我吧~求你了嘿嘿嘿嘿嘿嘿嘿呀~把身体~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啊~还给我......”

与笼中体面容酷肖,就连翻白眼翘舌尖这些“微表”都如出一辙,应劫使者将这团红胶质捧在怀中,虽不知她此时是何态,但仅听那怜到宠溺的甜腻语气,也能想象一二。

“半妖的意志力真是强韧到不像话呢...明明魂魄都被脱出来这么久了,反抗心还这般强烈.......”

“但是,不会放一枝亲走的喔。毕竟缺少了你的陪伴,我也会,寂寞......”

对着一团呻吟呜咽的红胶体附耳细语,这场景之诡异,恐怕任谁都会觉得使者害了疯病——然而鹿瑶珊只是沉默,至于味春与鞠子,则脆缩成了两团颤抖如筛糠的美:毕竟作为被投效闻香教的“前战俘”,她们可太清楚赵会对她们这些半妖使什么手段了!

强如在藩内号称“东国无双”的八岐一枝,不也被擒下封死妖力,活生生脱出了蕴含记忆、格与感的“尻子玉”么!若不是她俩低服软快,只怕身也要沦为眼前这般为机关供能的摆件,“魂魄”则要被当成自慰,塞这些疯子的中接受监禁!

“呐,现在来看看你的身好了——”继续媚笑着,仿佛为了更充分地羞辱手中这位娇小囚徒,应劫使者更是将她面朝“水滴笼”举在了胸前,“监第一千三百一十八天,小一枝今天也有在乖乖服刑呢,没有盘算逃狱呢.......”

这自然是废话——没有“魂魄”指挥,再强横的身也只能是一具玩偶。而妖力越是雄厚,糅合出的假阳具“尻子玉”便越是坚韧,越难析出魂魄,除非“狱卒”们肯“开恩”,将格胶体打菊原路塞回去。而这便是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也是名为八岐一枝的半妖巫少数能感到慰藉的时刻.......

”准备好了么,那么,一二,嘿咻!”

“咦?啊啊啊啊啊啊要烂掉了唉唉唉唉?”

如果笼中体还能动弹,这时她一定会如同过电般反弓脊背僵直趾尖,耷拉着舌上演一次教科书式的连环高,但磁石锁铐之间咬合得是那样坚固,以至于最后当彘形状的凝胶返回躯壳时,灵与之间的碰撞显得更像一场“强”而非“媾”。而重新“合一”后五感几近消失,暂时无法理解事态的之东巫只好遵从本能拼命摇晃后庭笨拙求欢,而久久未蒙宠幸的菊瓣是那样滑腻,以至于就算她拼命收紧也好,魂魄胶体仍是在肠润滑下朝外“滑脱”出了半指,远远看去,更好似雌豚对面对食槽“吭哧”乞食时摇晃着的猪尾

她还下意识想要睁大双眼,但多年电击的溶解下,胶眼罩边缘部分已然近乎与皮肤融合,纵使被无法适应的快感弄得泫然欲泣,泪也注定只能在一些未弥合的缝隙间滴下。

“果然,惊慌失措的小一枝,无论看多少次都不嫌腻呢....”

纵是被被马具严厉封锁的檀,这时也被激得漏出几声婉转悲鸣。因为这时,应劫使者已坏笑着掏出一根小槌,“咚咚”敲打在了笼中囚身后悬浮的太鼓上。而这无异于一石激起千层——毕竟对于妖身是“雷天狗”的一枝而言,“击鼓”便是她赖以对敌的手段,因此甫一击鼓,比先前细丝上庞大许多倍的雷光就在她周身浮现鼓,之后更是被导电极好的黄铜框架上争相游走。这些电光虽不会对她造成实质的伤害,却也足够令她感觉浑身被浸了滚烫辣油般酥麻,不由挺着身子放声媚叫,汁也像泉眼被掘开一样噗嗤噗嗤四处溅。

在对手半妖战俘们进行充分研究后,闻香教徒发现,这些家伙之所以身怀“妖异”,是因为体中掺杂了大量凡所没有的“杂质”,而这些被称为“妖质”的异沉淀物不光能助本属虚无缥缈的魂魄固化塑形,更能扰感官回馈——就比如眼下,八岐一枝被强制催出的母散发出的,类似烈酒的异香。

“啊呀呀,真是殄天物...”

异香之浓郁,就连应劫使者从不摘下的灰丝全包面具也不能阻挡。妖娆扭动起腰身,她先是冲等在圆形石平台外的众抛出一个夸张至极的飞吻信号,而后才碎碎念般感慨起来:

“掺有‘妖质’的药汁效力就是出色...想当初捉捕你的时候,饶是我等掏空半个库房的烈媚药来蒸腾毒雾,依旧损失了两位压阵的七重天堂主,”马车车压上石台的“轧轧”声中,灰丝纤指毫不费力,便在之东巫膨大的子上戳出了一个凹涡,“那时一枝亲的汁也是稀罕物,哪怕捋出血丝,也连半碗都盛不满,更是炼制新一代催的绝佳原料——”

丝指随这戏谑语气一转,以晕为中心逆时针划动起来,而只是这般最简单的挑逗,也令一枝早已瓜熟蒂落的“水囊”发出“吨吨”沉响,夸张得好似这已非躯一部分,而是挂在体外,随时可供搓扁揉圆的死物。

“——哪像现在,就算你这无脑牛未经允许就擅自泌的到处都是,也没在乎呢,嘻嘻嘻嘻......”

“喔齁齁齁齁,咿喔喔喔喔喔喔喔?!(妖力被抽走了,胸脯也是这般胀痛?!)”

清晰感受着体好不容易积蓄起的些微妖力再次流失,被抽取、转化做驱动石台下齿的“能源”,偏偏自己连抗议的只言片语也吐不出,只能羞愤欲死地在这间专为她打造的磁石“死牢”里颤抖痉挛。而更让八岐一枝无法接受的是,她还要眼睁睁看着自己两位“前战友”比猫儿更温驯地屈服于这些赵,为她们舔靴舐足。

味春...鞠子...你们在什么啊!

快醒醒,你们难道忘了藩主大布武天下的宏愿了吗...

帮我解开...只要一枚铐环就好...只要一枚......

可恶...又来?这具身子———

黄铜囚架又是一阵“吸力”,誓要将这副每一份本源之力都榨出用于支撑平台降落。而落在一枝身上,她便感觉足心涌泉成了两点无底,在粗“搜括”她周身储备的同时更带来决堤般的空虚感。她想尖叫,想叩首求饶,想翻在地上打滚,更想用去指甲去抓挠缓解足蚀骨的痒意——但这怎么可能呢?被封锁成这般外翻的“铜叶粽”,她就连小指末梢也不能移动分毫,至于想开诉说自己万蚁噬心的苦楚,便更是痴心妄想。

“哦呀哦呀,被我戳中痛处了吗——但是别灰心呀。”

“毕竟往好处想,若没有你献出汁令我等药‘迭代’,这两位护法,还有总坛中你那些“好姐妹”便没那般容易屈服——也就是说,根本就是你害了她们呀...”

“呜!”

如果非要用一个成语来形容之东巫的表,那只会是“目眦欲裂”。可惜再怎么狰狞,若配上般肆意漾出水的球也显得毫无威慑力。应劫使者发出最后一声自喉的咯咯哂笑,随后便暂时对这“玩物”失去兴致一般,扭走了开去。

“那么,要好好珍惜回到身体里的‘放风’时间喔,杂鱼巫桑~”

“毕竟我有预感,很快,我就要再把你的‘魂魄’回体内了呢~在那之前,就请拼命夹紧,心怀‘希望’并忍耐吧~”

下降并没有持续多久,也就是应劫使者与她的“老相识”巫小姐叙旧完毕后不多时,机扩隆隆声已逐渐微弱下去,跟着——石台终于“落”出竖井,将所谓总坛的模样展露无疑。

然而这时,鹿瑶珊、应劫使者与两位之东护法的注意力却全不在其间:没有出声,她们只是默然注视着已被打开的“囚车”内部。其中的“乘客”少前胸行绳如五芒星,后手被“苏秦背剑”吃肘弯。六条纤美腹肌裹覆的火蛮腰之下,效仿樊笼司银绳制作工艺的闻香教“戒绳”沿根一路盘绕而下。束膝盖、缠腿胫、勒脚踝,每绕一都如同毒蛇般咬进少紧凑的肌之中,再于中间缝隙中穿出提勒。六处可供发力的支点,六道乌光熠熠的“十字结”将她这锻炼到不剩一丝赘的杀美腿死命并拢,以至于两侧逸出的肤都在压迫下泛着死白。正面绳索缝隙间,晶莹剔透的“目”字肌肤更是如同一块块肥美沃田,甚至不消碰触,单是观赏便能想象出其销魂手感。

这双半踮着,温热汗湿的着袜脚丫更是比最上乘的荔枝冻玛瑙工艺品还要美好。因为巨大的运动量,她这双锦袜已被足汗洇透,不光盈盈一握的骨感足踝,就连拓印着筋腱与血管廓的足面都展露无遗。十点足趾在素白的锦织下透出可更“可”的色,散发出来沾染有战靴皮革气息、以及少汗味的异香则绝对能令嗜好此道者“食指大动”。

而说来怪,少明明还有锦袜遮羞,然而这幅力尽被擒,彻底捆成无能段的冷丽俘模样却是比完全赤更加“煽”。那给的感觉,恰似暗窑里的雏被官府拘捕后,背手上铐踢沓着绣鞋蹲下听凭发落的“欲说还休”感。

被胸“戒绳”勒紧挤压的硬挺双在其主沉重喘息和咬着布条吃着麻核不服输的艰难咒骂下剧烈起伏,压住锁骨的绳段伴随香软峰峦耸动上下摩擦,毛边把肌肤都蹭出了红肿。即便未能适应强光,那双布满羞愤和不甘的美眸里仍有嗜血杀意在闪烁,绝美冰冷的面庞若是出现在战中心、缨盔之下定能令敌胆寒,可今时今,充其量只能作为催的“配菜”,令更想颜在她脸上,再用缓缓抹开抹匀而已。

非常完美——但,不应该是有两名囚徒来着吗?

眼见自家圣面色沉地几乎能拧出水,应劫使者早便醒悟过来:偏是那个“欺侮”了前者一路的樊笼司鹰犬不知怎的解开绳索逃了出去——这家伙也是果断,心知来不及为同伴解缚,竟是狠心弃她而走!心知要糟,她也只好赶在圣彻底发作前抢着拜倒:“圣息怒——是属下无能,属下甘愿领罚!”

“但——属下绝无为自己开脱之意——您请看,”她急忙指向车里那几截断绳上的啮印,“这绝非无可挽回,咬断绳索极耗时间,而那鹰犬赤身体,以余力震底板逃脱已是极限,绝不可能逃回到外界风雪当中。”

“因此若他志清醒,若他不想冻毙——便只会是挑我等在争执时逃出贴附车底,再伺机潜总坛当中!”

她越说越快,此时更是一指石台下,正缓缓“迎”她们而来的景致。

是天坑——极广阔的,陷于火山形状群峦间的天坑。而举目所见,不止坑谷中央的建筑群巍峨有致,就连稍近处,环绕“中心”的大片平地也是开垦的阡陌相连,自天外倾泻投下的巨柱光中,还依稀能见到有牵牛躬耕其中。有亭台楼阁,更不乏村舍炊烟,这藏在莽荒山之中的,俨然便是一个独立于大赵存在的“桃源秘境”。

“属下恳请圣,下令封锁总坛,由我主持搜捕,若不能将此獠擒回,提来见便是——”

“不必了。”

还要急忙立下“军令状”,然而这时,她已被鹿瑶珊突兀打断。小妖抿起唇,冷笑着只是摇:“既知道他就在坛中,咱们就姑且容这位‘客’自行游览一番,展示下我教的‘待客之道’又有何不妥?”

“依佛母意思,只要他死,又没说如何死、何时死。以他为饵诱那条‘大鱼’上钩,这何错之有??”

“毕竟,已宰杀的死,又怎能比自己捕获现杀,活蹦跳的鱼儿鲜美了?”

她脸上挂着颇具古画上“佛意”,却是令不寒而栗的澹雅恬笑,骤然飞身跃到了车厢当中。食指中指苍白细,挑起那位绳囚的下时却毫不留,任她呜呜叫,更加卖力也是徒劳地摇动酸涩不堪的腮帮,将晶亮拉丝儿的涎水滴在自己指缝间。

“——我说的可对吧,羊琇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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