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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泉府的雨季似乎永远没个尽,不等们从黄梅时节的雨中浮上来透气,天空便再次被膏水浸得铅灰暗沉,低仄仄地似乎随时都要倾落。01bz.cc较夏季更加湿冷,这十月份的秋雨对府城的贫苦家来说便绝对是一宗大敌。

不过,外那砭骨气,于走屋内这几是毫无关系的。

“两旬未见,家主光彩竟更加焕发——几乎刺得小无胆直视!”

走在前的年轻男子生得鸢肩豺目,纤瘦的他躲在一袭黑袍中,然而兜帽下偶尔闪烁出的鸷刻薄,却提醒着我们此并非易与之辈。也许正因如此,他中的“家主”,那位被引着走房间的子,才会露出些微不耐与冷然的色。

“你知我不喜这些虚词,魏先生。”她微眯起眼,“若还想留在我谢家,速速给我看些‘成绩’才是正理。”

外乡或许不知其意,但雍泉,乃至岭阳道本地却绝对清楚这句话所蕴含的份量——若说雍泉府是大赵南洋海贸的心脏,那谢家便是这颗心脏的脉窦。小到一枚黄铜顶针,大到南洋水师那些吃水二丈的舸斗舰,雍泉府八成以上的商货往来全部持于这个大家族之手,多少削尖脑门猛砸银钱,就是为了争抢一个为谢家采买纸张,或是进献红豆的空缺。

鸷男子究竟有何本事,能让谢氏家主于百忙中抽身,来考量他的价值了?

“这个小自然明白,可叩请家主明鉴,方才那些当真是小所想,便是稍后家主决心将我开革,小亦一字不易!”

奉承话愈发麻,偏偏出自这只“夜枭”之,便无任何违和感。子面上寒冰这才融释半分,毕竟哪怕心知是假,旁的褒美仍会令心生愉悦,这是之常——更不要说她今确实心打扮了一番。

以淡黃窄袖带赭色镶边的衣于内里打底,外套一袭柑橘色合领牛袖褙子,上用骨螺紫染丝绣作缠枝花图案。盈盈不足一握的纤腰上,束着一根带宫绦的赭褐色腰带,下衬长可及地的十幅月华裙。至于顶,则盘结着颇能彰显身份的十字髻,两侧髻腰垂肩,各一支顾盼莹然的玳瑁步摇固定。

随步态甩动的有机宝石下,一张柔俏脸呼之欲出。似乎存心彰显自己与众不同般,这位谢家主拒绝了大赵贵间流行的金箔花钿贴,转而独辟蹊径地以蛋白石、珍珠磨成的香扑面,这效果虽好,可也意味着每次卸妆便要等同于洗去六七两赤金——即便是寻常豪强,亦不敢采取如此豪奢的梳妆方案。

若忽视眉眼间的凌贵气,子无疑是美的,偏偏她整个都如一盒栀黄绘料,从微卷的睫毛,到略显婴儿肥的香腮,再至鹅黄包腿袜尖那俏皮的足趾凸起,都透着一抹不开的骄慢矜贵。于是,这株目空一切的蝴蝶兰便愈发使得不到她的心痒难耐,几乎到了发疯的境地。然而迄今为止,数不尽的追求者都只能一撞碎在那月华裙下,至于那些心怀不轨的宵小之辈,则会脆利落地“被”消失,仿佛从来就不曾出现于世上。

谢,奄,兰。这便是她的名字,平平无的三个字组合在一起,便有超乎万钧的重量。朋友仰赖她,属下敬畏她,仇敌痛恨她,但这些最终都会承认,至少在这个时代,谢奄兰这个名字便象征着绝对的威权,一种比上善会更能使商业城邦雍泉信服的威权。

行过悠长的廊道,魏姓青年闭不言,耳畔便只萦绕着裤袜摩擦地板的“沙沙”声。

令自己活得舒适,是这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家主心中的第一要务。为此,整座庄园凡是她常涉足的建筑下,全部不惜工本地掏空地基铺设地龙,末了再以一层石板防火,一层松木防水。长此以往,谢奄兰亦上了这种足心被温热的松板全方位熨烫的感觉,因此不单是她,就是那些紧随其后的侍们亦必须效仿主,在室内除去靴履,只以长袜踏地。

再行片刻,大抵是走得疲累了,又不愿在青年这半个“外”面前露怯,谢奄兰便摆出一副乏味作态:“倒是教我好走——敢问魏先生,将惩驯室设在如此之处,沿途还设铁门、木栏等关卡,是信不过我谢氏庄园内的防备么?”

“恳求恕罪,但非是家主考虑这般。”谈及“专业领域”,魏先生语气中明显少了谄媚,“您要求我增设的这一‘惩驯室’,本就脱胎于寻常‘牢狱’的概念。家主可知为何多数官牢于修建之初便要设置层层禁制么?”

放眼偌大雍泉府,还没敢这般向谢奄兰卖关子吊胃。不过念及正事,本就心不错的家主还是决定放此一马:“请魏先生解惑。”

“铁门、槛栏、厚墙以及小窗——这些在营造学中都可以归类为一门‘语言’,以土石木瓦传递的语言。对于受囚者内心的摧残驯化,其实在她们步牢狱途中便悄然开始了。”

“小斗胆,请家主设身处地地考虑一番,若您是一名囚,被押送着行过这条长廊,亲眼见证这戒备森严的道道封锁,心中该作何感想?”

即便对方言语已极尽婉转,但对生高傲的谢奄兰来说,“囚”这二字仍是刺耳非常。好在她并非那种被绪左右的刁蛮大小姐,将恼怒压在心底,谢奄兰依言思考起来。

若自己是囚?她不动声色地将双手叠背在腰后,拳紧握,仿佛真的被反剪捆好一般。鹅黄袜脚在裙摆遮掩下不安地踩踏着,可如何也难以挣开那不存在的绳镣。紧随身后忠心耿耿的侍们亦摇身一变,成为寸步不离铁面无的狱卒,誓要将她这重罪犯严加看管,若发现任何出格行径,便要一拥而上将自己擒住压跪。

再定睛瞧去,沿途层层增设的铁栏牢门竟愈发高大威严,铁打制的槛杆闪着冷峻乌光,更使她感觉自己无比渺小软弱。逃不出去的,大脑分析得出决断,无论是我的才智、地位抑或财富,都不可能战胜那种东西。服绑受刑,接受沦为牢私囚的命运,才是我谢奄兰的唯一出路.....

“呼.....”

苦涩,委屈,还有出乎她意料的些微欣喜。谢奄兰将这些复杂绪随浊气轻轻吐出:“盛名之下果真无虚士......也就只有魏先生这等调教师,才能将我等流心思揣摩的如此到位。”

“这些关卡看似多此一举,实则切身构建了监禁与羞辱感。就如杀威般,暗示着囚不可生出反抗心思。回廊悠长,加之囚行动不便,便令她们有充分时间去认清眼下处境,摆正自己位置——相信单是被押着在此走上一遭,亦可称得上酷刑。”

“但如此一来,我便愈发好:才出众如魏先生你者,究竟能给我怎样的惊喜了?”

听得弦外之音,心知这是金主耐即将消耗殆尽,青年只好一边赔笑,一边拉开位于走廊尽的最后一道铁门。

“今次是让家主等得久了些,但请您相信,我这半月以来做出的‘成绩’,定会令您眼前一亮。”

“不信,您看好便是.....”

“噢呃呃呃呃!”

“呜,咕呜呜呜!”

“呼嗯,呼嗯,哼.....”

铁门显然有隔音效用,一跨过门槛,酥软娇媚的声便此起彼伏扑面而来。直到这时,两中“惩驯室”的全貌才首次展现在我们面前。

牢笼、牢笼、还是牢笼。只是与官府牢狱不同,财大气粗的谢家才不会选择木栏,举目所见每间牢笼,都是以钢杆打制,四四方方倒扣在水磨石地面上。这钢笼熔接得极为牢靠,底部更是锚固在地板下,无论再如何用力摇晃也无撼动可能。

而方才撩心弦的声,便是来自于被囚困于这些钢杆后的赤体。约莫二三十,或跪或立或伏或吊,唯一的共同点便是,她们都被极其严厉地约束起来,被金属、皮革与绳索包装成了一团团纹丝不动的无助块。更要命的是,这些牢笼分明不似用于拘锁“”,更像是为鸟兽准备——四壁无门,唯有顶部栏杆上开有一方翻板小钢闸,堪堪足够一竖直通过。这样一来,只消合死闸销扣上小锁,笼中囚徒便根本如同一只名贵雀鸟,被从外全方位无死角的观赏,抑或监视起一举一动。

再走近些,除去声外,一甜腻气味同样弥漫开来。饶是喜怒少有形于色的谢家,这时颊上亦飞起一抹妃色,尚未婚配的她再熟悉不过了,这分明是的味道!

“这些便是那擒获的匪们么?”为掩饰这尴尬失态,她索快步趋前,随手指向最近笼杆挂牌上的“小黄莺”三字。

“正是那黄猄尖山寨‘二十八鬼’。”魏先生毕恭毕敬回话,“托家主鸿福,那寨后她们未能走脱一,已是全数笼,由小调教了。”

“呼...呼呜?咕呃呃呃呃呃!”

笼里的小黄莺被一杆千足虫似的拘束架铐锁四肢关节与颈、腰,被强制摆出拢腿直立,双掌平贴大腿外侧的羞耻姿势。对上谢奄兰目光,她立刻癫疯似地甩晃秀首,似要告诉前者些什么——可惜,那些从她脚爪剥下的足袜已将小鸟喙填了个鼓鼓囊囊,再配合系在她下半脸庞,与脑后打成死结的绸布,便最大程度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消解。

“鸟善吃虫,这小黄莺却被铁蜈蚣所擒锁——单凭这立意,便知魏先生颇花了些心思。”

“家主谬赞了。”

话虽如此,可再看片刻,谢奄兰便失了兴趣,怏怏缩回手:“只是我看这些‘鬼’,为何大多被严厉噤——可是尚未驯服么?”

“家主明鉴。这些所谓‘义匪’,大多只是乡野俗,不曾蒙受文墨教化,倘若放开管制,定要吐粗鄙之语污您耳目。正因如此,这半月以来除进食外,她们多数是时刻要受这猿辔之刑的。”

将满眼绝望的小黄莺抛在身后,一行沿过道继续。“多谢魏先生费心——只是将这些匪徒堵,着实少了一大乐趣,”谢奄兰右手握拳,轻轻捶打左手掌心,以此强调她在思考,“再便是,我曾特意吩咐须着重照料的几位‘熟’,眼下境况如何了?”

“小固不敢忘——您看便是!”

左扭右扭来到最为靠里的一排钢笼旁,顺青年调教师手指看去,谢奄兰顿觉眼前一亮。

首先映眼帘的,便是两只踮至极限的五寸美足。美踵、足弓与趾尖死死绷成一条直线,脚背相对紧贴一处,彼此踝关节则被绳索捆紧收死——与大多数牢笼不同,这一笼中竟囚困有两位美

再向上看,廓线柔美的两条小腿之上,膝髁亦吃着四圈“呂”字绳索,更令不寒而栗的是,两位美髁骨后方那柔软的膝窝,竟各贴有一根短薄削尖的双竹片!被上方绳索压抵肌肤,这竹片作用自然不言而喻:只要她们稍有松懈,哪怕是膝盖曲起了丁点弧度,也会承受竹片戳刺的皮之苦。而不知两位美已这般立了多久,我们只能见到,她们微颤的后膝窝已有大片红肿,苍绿竹片上,嫣红的血滴甚是扎眼。

香软滑腻的大腿同样不能幸免,绳圈紧紧缠勒在胯根,力度之大,几乎要陷在那血流不畅的紫红媚处。两位美的花茓则是无比却也无奈地大敞在半空,“咕吱咕吱”挤压出雌味十足的蜜浆,蔻小珠被钉穿打环,一条细环短链在她们之间颤巍巍地悠着,肩负起将两具媚串连的任务。

不要搞错,她们可并非自愿摆出这般金独立的姿势:两位美靠外侧的那两条腿俨然向上翻折,保持着一字马模样伸过顶,再被扭转一个角度,令两足足底分毫不差合缝对齐,仿佛拓印出的字画与原件。为防止她们擅自将顶左右两足分开,施虐者还别出心裁地以五副小巧趾铐将这两只玉蝶固定,其中大趾铐甚至还铸有锁链,锁链轻巧地搭在笼顶上方横杆上,长度不长不短,正好可以令两位受囚美踮绷足掌,如两只濒死蜻蜓般艰难点踩水磨石地面。

至于她们的上身自然更不可能自由:两对黑绳各由四座肩峰担负,下抹玉楼横穿腋窝,向下螺旋缠绕手臂。于这步行绳时,施虐者突出一个老练严谨,一板一眼遵循了“上臂两周,下臂三圈”的诀,为防止滑脱甚至刻意避开了肘关节。

她们的双臂被强制折成一个“”状抵在背后,双腕叉相叠,被十字绳套结实束在一处,其间留下的空隙莫说转动手腕,就是发丝也不进去。接下来的缚法则与后手观音有所不同——并非编出一个绞喉套索栓住受缚者脖颈,而是将双腕向上提拉,将青绳嵌在她们修长柔美的脊沟一路攀登,最后搭回肩峰。除此之外,束腕“十”字绳铐也向下分出一,行过腹浅壑折返向上,在其胸脯两块软糯米糕根部箍好,这才不紧不慢与锁骨上方的“伙伴”汇合。

如此一来,两位笼中美香汗淋漓的前胸、后背便像是被以浓墨分别写下“中”、“羊”二字。『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若咱们安师弟在此,定会发出识货赞叹:这捆法不是旁的,正是缚术中永不过时的经典:五花大绑!

可二的磨难还未算完,除去蒂被联锁,她们的腹脐、甚至舌尖亦不厌其烦地被钉穿相连,此时即便是忍辱含羞地闭起来,将舌尖细链藏起亦是不被允许的罪过——在五花大绑中侥幸逃脱的脖颈最终也无法幸免,被套上了由同一条黑绳编织的双绞索。绞索中段则绕搭过笼顶横杆,效仿大趾铐链那般形成一个简易的定滑

上留出的绳段不长不短,倘若二中有任何一决心不顾对方死活,便可使些力气将自己这端坠下,虽然这样无异于亲手将另一绞绳收至更紧,但至少可为自己挣得喘息乃至活命机会——然而设想中这嘲弄的一幕却仍未出现,不知体和心灵已被这般“拷问”多久,可那两圈黝黑绞索竟仍是完全平齐,可见两位美便是宁愿默默吃受缺氧之苦,也不愿去“自私”地坑害对方成全自己。

如此面面俱到的拘禁方式,就是身为金主的谢奄兰,此时竟也有些痴了。她故作镇定地拍拍前襟,试图捋顺有些困难的呼吸,包鹅黄裤袜不知不觉间已紧夹一处,棉质袜裆更是传来些许温热的触感。

“卫筝、卫瑟,俱是靳东钧士,姐姐在三年前因医死一家病患,被判当众活绞,妹妹则遭连坐罚没籍,被辗转卖到雍泉府,成了庄园诸多婢中的一员。”

竭力对抗着欲本能,谢奄兰轻咳一声,终是以胜利者的身姿轻启樱唇,半是炫耀地向魏先生介绍自己这对姊妹囚来。

“有趣的是,就在姐姐受刑当,钧却遭了场极大变——虽不知具体经过如何,但我猜想,她定是趁那变侥幸逃脱,然后隐姓埋名来到江南罢?”

“啧啧啧...明明可以安稳度,却偏不肯安分,四处打探自己妹子下落也就罢了,竟还妄想着要把她从我手中上‘救走’。卫筝姑娘,是该说你愚蠢无谋,还是勇气可嘉呢?”

“扮作婢混庄园接近卫瑟,再由你那大姐率佯攻一番,趁将她救出——我承认,有时最简洁的法子亦是最为高效,若非因赶上令更换而被识,沦为笑柄的可就是我谢家了。”

“只可惜...没有如果。生就是这般,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虽不知你上一次是如何脱身,但我可以向你保证——。”

最后这句冲笼中长姐说出后,谢奄兰兴微笑着曲起纤指,“叮”一声弹叩在囚笼钢栏上,权当为这番宣言收尾。

“——这一次,你逃不走了呦。”

青年调教师未被兜帽掩住的薄唇勾起一个赞同的笑意,或许是错觉,这瞬间谢奄兰只觉得他于这不见天的惩驯室忙活半月,肤色竟白皙了些。

“恕小另有愚见,”他微微摇,“可若没有这妄想,家主又如何能在勘她们谋划后顺藤摸瓜,将这黄猄山寨二十八匪一网打尽了?无论您还是小我,都合该感谢这位无谋的卫二当家才是。”

这马拍的不错,较先前便有水平多了。谢奄兰十分受用地点点,将手伸过铁栏,捉住这对苦命姊妹胯下的蒂链,一脸愉悦地搓捻起来。

“嗬哦哦哦哦?”

“吭...吭开!离这混账!”

高亢凄绝的闷叫从左侧美中泄出,右侧美关切地拧动素手,扭着腰肢,却仍挣不开这束缚分毫,只得抛出含混不清的娇叱。

这时我们才注意到,两相貌已不能用酷肖形容,而简直可以说出自同一模具:嘴角微微下翘、琼鼻小巧、就连同样细长的眉眼中都透着分毫不差的疲惫。唯一有所不同的,便在于左边姑娘韵偏于柔弱纤巧,右边这位则略微丰熟,还透着一习武之特有的英武坚毅。只可惜,被捆得连小指也动不了的她眼下无论怎样“呲牙”,都显得分外滑稽。那本应掷地有声的娇叱,也因缺乏气力而走调,如同花窑的叫床声般富有威慑力。

“哦?”谢奄兰挑挑眉,“都这份上了,还想保护自己的小妹么?”

在下一刹那,一种残虐快意化作微笑,将谢氏族长的俏脸生生扭曲,她更加用力地扯动细链,直到姊妹私囚那娇欲滴的蒂几乎由球状转为长条。密布着经结节的弱点再度遭劫,这远胜断指级别的痛楚便是长姐卫筝也再难受住,随小妹一起放地哀鸣起来。

不要再来了,当真受不住....再也受不住了!

放过小妹,她没做错什么,她不该被你们这般对待!

有什么本事尽管冲着我来,唯独...别折磨瑟儿,你们听到没有!

四片唇仿佛要比赛谁更不知羞般,地翕合着,从那黏甜沼泽中溅出大蓬花汁。而高便绝对不妙,因为幅度过分大的动作便会打定滑上由姊妹两苦苦维持的“平衡”,从而使得脖颈绞索无可逆转地滑动收紧,本就只能勉强维持生命的氧气供给很快完全断绝。于是片刻之后,还未等从上一余韵中缓过劲来,卫筝与卫瑟便齐齐沦了下一番因绞喉引发的窒息绝顶。

“咳啊啊啊啊!”

需要呼吸,可无论再怎么挣扎扭晃,气流就是通不过被压迫到极限的气管。宛如心有灵犀般,卫家姊妹花的眸子同时翻白,大滴大滴淌下浊泪,躯体无规律作着痉挛,而胸、、腰那些弹十足的肥熟雌肌亦随着这节奏不断翻颤起一极度靡的

再过片刻,较为柔弱的卫瑟已然失去意识,逐渐连惨呼也无法发出。而卫筝亦不会好到哪去,恍惚间,她几乎已落三年前那场噩梦中——只可惜这次,那位她思暮想的安公子不会再挺身而出了。

不该是这样...明明已经逃出来...报了仇...勤练武艺...结识了那些好姐妹...第一次有了憧憬的...生活的意义...努力的方向...

我的生活不是应当从此一片光明么...怎会这般...像个玩笑一样在异乡死去...故事里不是这样的...不该这样...

救我...无论谁都好...求你再救我一次...我知道错了...是我不自量力...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第三、第四,直至第五,这块受绞的雌方才失了余力,心有不甘地松弛开去。充足的蜜水自姊妹俩的牝蕊中潺潺泄出,顺着她们被捆死一处的玉腿汇合淌下,不一会便她们足趾下积出水洼。直至这时,这出戏的始作俑者谢奄兰才感到些许心惊以及后悔——倒不是她心慈手软,而是...若这般率地把便这对姊妹娃娃玩死弄坏了,岂不当真是殄天物?

“——家主无需担忧,”魏姓调教师察言观色的本事也当真一流,“惩驯室中这些畜饲料中都混有芪参、桂心、桑白及石麦子末,既可滋补饱腹,亦能最大限度健体生脉,强化其心肺脏器——换句话说,她们早比被擒前更加生龙活虎,莫说死亡,就是多享受几刻钟的晕迷,对她们而言亦是奢望。”

如此甚好,既有这番保证,谢奄兰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了?于是独属于施虐者的残微笑再次爬上美艳家主的脸庞,不顾这对姊妹娇花已不可能有所反馈,她竟更用力更过分的将细链勾在食指指弯中向下扯拉到底,直到她们膣中积攒的水被带个净才肯罢休。

“将这对小姊妹连缚捆锁,再辅之以绞喉滑,便可利用她们对彼此的关心、自责施以第二重上的折辱.,这般构思的确比寻常刑巧妙许多。”过足了施虐瘾,谢奄兰这才微微颔首表示认可,“魏先生思路之清令拜服,只凭这件作品,你便已有了被我聘用的资格。”

“只是,”她意犹未尽,像只贪嘴豹猫般舔舔嘴唇,“既今‘宴席’是你魏先生做东,那我这受邀前来的客,于于理,是否该是将两道‘主菜’全部品撷完毕,才称得上礼数周全了?”

放置第二道“主菜”的钢笼相去不远,若说先前卫家姊妹是两颗被黑绳吊勒的鲜美白粽,那么“它”便令想到金秋时节大赵南方餐桌上必不可少的一员——蟹子。

“是啦——西风响,蟹脚痒,值此中秋佳节,又怎能少得了螃蟹?”即使看不清表,谢奄兰仍能从调教师中分辨出他对这一作品的无比自信心,“敢问谢家主,这道‘活蒸母蟹’,可否对您胃了?”

“嗷嗷嗷...咕嗷嗷嗷啊!”

还未打眼细看,羞愤无比的闷叫已然先声夺,为这道菜品平添几分气势。只见一根碗粗壮的钢柱正赫然矗立于钢笼中央,作为这道刑的主体。一位矫壮健美,身长七尺有余的英武褐肌美,正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倒挂”在这柱上。

乍看上去,她似乎只是像个杂耍艺表演拿大顶般倒立着——然而古怪之处不胜枚举。首先是她用于支撑身体的双手,被一捆苍翠如青蛇的绳索并紧捆住手腕不说,那对密布老茧却也分外修长的手掌上,竟遭无数道乌亮光滑的“纸带”缠裹成球,而看她腕下筋腱跳动的样子,我们不难推断出,这些纸带贴一侧竟是极富黏,足以令肌美囚用尽浑身解数也无法将指掌张开分毫的。

再往上看,筋虬劲的大臂亦吃着青绳,被强制相对拢近,与双肩-颅一线组成完美的等边倒三角形。为使这道束缚不滑落,青绳收得极紧,以至于阎香的肱二、三肌都在麦色皮肤下酸胀地抽动着。

两团肥硕被双臂夹挤至变形,再坚强刚毅的武者,子也永远只会是软软的,这是千百年颠扑不的真理。只见那些滑密布脂肪与腺体的软因地心引力垂落弹晃着,不住发出令理智沦丧的氤氲雌香,仿佛在呼唤一双大手将它们狠狠蹂躏。而笼外二便绝对相信,哪怕当真抓握上去,这对储袋也只会如体般从指缝溢出,在各种夸张的形状间来回切换。

许是常年藏于胸甲下之故,这只母狼的晕色素并无堆积,只呈现出健康的赭红色,然而甜梅子般肥大的首却没那么争气:甚至不需要旁捋动狼辅助,每隔几次呼吸,它们便会涌出小的淡黄水。而既未妊娠,这些充沛的“蟹黄”便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位阎香大当家曾被喂食过海量催汤药,这已不是她一回被擒下折辱了!

因她是正对钢柱倒立,胸以下部分我们便暂时看不真切,能欣赏的,只有这位狂野美饱经风霜的美背:肌纤维宽阔细长有度,宛如艺术品般浑然天成地嵌合。伤痕——武者的耻辱自然是于这美背上寻不到的,只有左斜方肌一朵紫色木棉花纹身,将匪首的勇猛与柔美恰到好处地中和起来。

再向上,紧实挺翘的硕大狼瓣瓣饱满,因其主常年在马鞍上讨生活,早已磨出一层薄薄的茧子。菊毛生得茂密,杂地从幽壑中冒出些许尖端,然而更多的是被一根粗壮钢管压没于腚缝隙中:天哪,那根碗粗钢柱竟于上半部分伸出一道斜向下的枝杈,将笼中囚徒的幽门完全捅贯穿,若细心听去,还能捕捉到些许沉闷水声——难道这钢柱内部竟是挖空另设玄机的么?

要想弄清其中奥妙,我们便不得不多走几步,绕至受囚母狼的侧面、后面寻找答案。原来不光菊,阎香那紧实爽滑到极致催的狼茓亦被“枝杈”侵犯,古铜色油亮美鲍门户大开,“咕吱咕吱”往外呲流蜜浆,被膣捂得温热湿润的“枝杈”已滑脱出一小截,而看那钢表面打造出来怒绷的“青筋”,我们便得到一个更骇的结论,这两根竟是全大赵绝无仅有只此一家的钢制仿马阳具!

为何断定是“马”而非,只消再看大当家鼓涨似要临盆的浑圆腹部褐肤上,那被顶出的婴儿拳凸起便可知晓,自然界中也只有雄马的,才能长到隔着花巢壁,在靠近膈肌的位置制造如此效果。不知两根中空阳具向其中灌注了多少浆,令直担心她下一刻便会再承受不住内压砰然开,化作一颗媚弹肚肠流。然而若可以这般解脱,阎香绝对愿付出她的一切换——只是她不能,六块傲腹肌此时反倒成了负累,强韧的身体素质使得施虐者可以毫无顾忌地将她这般折磨放置。

就如一只被倒挂活蒸的母蟹般,腿才是这场刑的重戏。大腿并未合拢,而是被胯根部带钢棍的箍环强制叉出一个约四十度的锐角,小腿则是完全翻折回来,保持一个蟹腿般的“蹲坐”姿势。任什么血海、足三里抑或悬钟,只要是位于腿部的窍全部被钉上化功金针,力求将肌母狼下盘的脉络最大限度截断封堵,最狠的一根更是从她双膝半月板的骨缝中钉,打穿关节内囊腔再由后膝窝委中穿出,这一根下去,基本是宣判了阎香作为匪徒的死刑,哪怕她有通天的功夫,下半辈子也只能乖乖瘫在榻上任摆布了。

然而还似不放心般,青绳和一对钢打的“呂”字箍还是不要钱地扣在这位凶悍匪膝关节后,钢铁压筋的生痛、青绳蹭的刺痛与金针断脉的麻痛搅在一起,令这对负着主走过千山万水的矫健美腿外强中地哆嗦着,引得那些化功金针尾部拴挂着的小铃铛铮鸣不止。

脚踝砸着一副不知斤两的巨型镣子,镣环分为七段,个个都有蛋大小,居于中央的一环此时正稳稳落在钢柱上缘的挂钩中,从而完成将这只母蟹子倒吊半空的最后一道保险,于工巧的南方很早便将北方那种留有箍孔的“小玩具”淘汰。传说宗汉时代,那位争议颇大的雄成祖“长明君”在七苏暹后,便以隔绝高温的火浣纸裹住那位南蛮王足踝,将红热的铁皮搁于其上猛敲使其卷曲为圆筒形状。这般打上的脚镣不但可以完美贴合犯足踝廓,而且绝无松脱解锁之虞。蹚起短镣的蛮子王自然无法再度骑象征战,只得屈辱地将国土、财富与自己一并奉上,从此成就一番美谈。

此时禁锢阎香的便是这样一副“古法”死镣,能和史书中举鼎搏虎的南蛮英雌一个待遇,当真说明谢家对她那身怪力的忌惮——不过她可没心发表获奖感言,因为自己那八寸肥硕脚,此时正不争气的吊挂在顶,比陷落钧死牢时愈发肿胀一圈,此时这对蹄子已经不可能套进正常靴袜中,只能作为无用的景观供观看、耻笑甚至弄。

为防她伤,脚趾甲被修剪得极短,还被心涂抹了间流行的廉价花油,红彤彤的极具羞辱意味。为方便施刑,那些厚重粗糙的老茧已被一点点刮去,翻山狼阎香这两只三年前就被重点调教的骚脚爪子,只会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敏感软弱不设防备。晶亮细密的酸臭足汗下,处处是施刑者用不褪色油墨作出的圈点标记。

足前凹,三趾缝纹端与足跟连线三分之一处有红圈:涌泉,敏感。

大趾甲跟边缘靠二趾一侧有黑圈:大敦,不敏感,已作废弃处理。

外踝尖点与足弓中心之间凹陷处有红圈:昆仑,不甚敏感,然揉搓后服软,尚有开发价值。

至于内踝后方与脚跟骨筋腱连线中点的太溪,则着重画着三道红圈:极度敏感,建议着重开发——足前可以金针烤热刺

小楷密密麻麻,俨然是将阎大当家这对极品足器当成一本虐足教科书。更诛心的是,这些字可都是在她被摆成母蟹姿势前写上去的,也就是说,咱们的肌母狼完全清楚自己的酥软脚丫子究竟沦为了何等不堪之物。

但清楚又怎么样呢?乌黑板结的长发披散着,不知被过多少阳或是尿。皮质眼罩紧密贴合在发际线至鼻梁中段一带,将吊角狼眸封锁于黑暗;鼻钩除去将她勾出雌豚般丑陋的猪鼻外,还可令嗅觉灵敏度阎匪充分品味自己身上散发出的求偶臭;与嘴罩一体的雄根塞同样粗长,于她的咽喉下挤出一个触目惊心的凸——不过她真该感谢这根大家伙,若采取寻常方式噤,她肠胃里那些翻涌的浆药怕是早从食道里不体面地呕出来了;而以上三件刑具的绑带,则全部汇于她脑后的一把小锁处,形成一个经典的马具结构。

“这便是黄猄贼的大当家阎香?”心细如发的谢奄兰自然不解,“魏先生在她手上贴了什么新玩意,狗皮膏药么?”

身为调教师,恐怕再没有什么比与“捧哏”一唱一和讲解自己设计的刑更有意思的了:“家主算是猜中一半——我所使用之原料名唤榈,乃是南洋土用于黏接弓梢的一种树胶,若论效力,可比膏药中的稠浆强出数倍。”

“将其与苎麻油、锌熬煮,再倒模具中冷却,底面覆以纸带,便可制作出这种黏极其可靠的黑条,此物不单坚韧,而且极富弹,更不受汗水影响,乃是捆缚的上上之选。”魏先生指指阎香臂梢那两团滑稽黑球,“这母畜号称翻山狼,一对狼爪子端的毒辣,押解途中便是戴着重铐也能分筋错骨,伤了不少兵丁命,若我不出此法宝,怕是这钢杆也叫她拧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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