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商抬手抵住他胸膛,咬了咬唇,目光闪躲着,低声道:“太大了,我看着就害怕。”
分明是推拒,落到
耳边,倒胜似迎。
卫璋两次被拒,罕见地没觉得麻烦,视线一扫,扯过她落在绣枕边的衣带,遮上她的眼。
他轻轻按住她,低下身来,安抚道:“不会很疼。”
清商总算不再挣扎,小声道:“你把蜡烛灭了,不许看我。”
卫璋便依着她,将蜡烛熄了,却没将帐子再放下,一点月色侵进来,雪肤都似浸在了水里。清商浑然不觉,隔绸望见烛光骤灭,慢慢安下心来。
黑暗中,一点灼而硬的触感抵上腿心,不紧不慢地磨动,磨得热意涌泻,玉户间漫溢出清
,将二
身下濡湿,青绸一片泥泞。
清商仰起一点尖尖似雪的下
,红唇微张,短促地喘了两声。
未以绸带遮掩时,那对水杏眼儿便会挠
心房,可遮了,只瞧得见雪肤红唇相映,却教稚气尽褪,媚意萦如丝。卫璋别开视线,挺动腰身,缓缓将
器送了进去,湿热媚
拥裹而上,绞得他呼吸一窒。
器停下片刻,复又再
,如此几次,总算尽根
了。卫璋一手撑在软绸上,骨节泛白,许久未再动作,待借着月光瞧见身下
紧蹙的眉一点点舒展开了,方才开始缓抽慢送。
清商拱起白腻腰腹,咬住自己的指尖,
合处磨出黏腻水声,一声声轻而愈促的喘息随之织进来,在帐子里雾了一片。
咬疼了的手指又被
从齿关解救出来,十指
扣,底下撞她愈
,便扣得愈紧。
半扇窗扉未掩,夜色
浓,几乎欲流。
天边只有带着寒气的一钩儿浅金,须臾,风卷着云掩上来了,屋子里也暗了下去,谁也瞧不见谁。
卫璋的手自她腰间往边上游走,一路抚过柔腻小腹,激起一层战栗。
清商促喘几声,在他背上挠了一下,换来一记
顶。
“不许
摸……嗯……也不许——”
她顿了顿,半是被他顶得说不出话来,半是词穷。
这也不许,那也不许。
在床榻间,卫璋分毫不让,手自她腰后绕过,一手揽了,坐起身子,将
也捞着一并坐了起来。
“你——啊,太
了……”
清商紧紧扶着他的手臂,只觉那物又往里捅得
了几分,覆在眼上的绸带滑落下来,借一点云间的月色,瞧清了眼前
。
他正垂眼看着二
身下,十分专心。
清商恼羞成怒,身子一倾,往前紧拥住他,埋在他颈窝里闷闷道:“不许
看!”
卫璋垂目,越过她莹润的肩
,望见覆了满背的青丝,乌缎一般,流淌到腰间。
他抬手抚了抚,将
按进怀里,两团柔软也随之压上来,一点热意烧上耳畔,心跳似鼓。
清商在他耳边低低喘息着,蝴蝶骨起起伏伏。一转
,便瞧见他红透的耳尖——少年
的冷意,一如河上春冰,总在天光不见处暗自消融。
她恶向胆边生,一张
,就咬了上去。
*下章继续,小狗打架,还是早上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