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升上队长的那天开了庆功宴，隔天就被冠上谋反罪名，说是在宴会上说了要夷平东领地之类的话。」
大公终究是敌方
领，加上牵扯羽的私事，努华犹豫后斟酌的说。
「他拒绝接受调查？」
「不是，调查完整的结束了，羽也因为失言降级，有
却不相信，重啟调查不成，还一天到晚骚扰羽。」
「你当时是分队长？」
「是。」
「后来顶替羽？」
「不是我陷害他的！」
啪。一大团雪滑落树梢，声响吓走了兔子，大公目光又溜了出去。
「我清楚羽比我有能耐，就算当上了，不是再被扯下来，就是不受支持。」
「那是和骚扰羽的有关？」
大公又倒了一杯茶，这次慢慢喝着。
「我不清楚。」
「后来……他闯
羽的家，被羽失手杀死。」
「杀没那么容易，何来失手。」
他纠正努华的用词。
「对方只是没受训过的官员，羽也真的被激怒了。」
「详细点。」
「事发隔天我接到消息，说羽杀了，他们不让我见羽，担心……」
「案件调查如何？」
那对案件釐清一点帮助也没有，大公打断他。
「说是意外错杀。」
「现场
况如何？」
「有翻动和打斗过的跡象，好几个抽屉都被
坏，官员死因是坠楼撞击部，左上骨裂、颈椎骨折，腰部和腿有几处非致命伤，羽应该尝试过阻止他。」
说起现场，努华倒是形容得很清楚，对一个狙击高手来说，观察是基本，大公相信他尽力了。
「羽的说词是什么？」
「官方说法是说误杀，我没能实际问。」
「既然要待在东领地，还是长着和上同一套说法比较好，这是我的建议。」
左三分之一，右三分之一的折叠桌巾，大公用尖角擦拭嘴
，接着反手把乾净面翻向外，像是在表演玩偶剧，他做得很习惯，或许从懂事就开始学习。
「既然羽没意愿走，希望你别再烦他。」
「努华会记得大公的叮嚀，今天打扰了。」
弯弯腰，努华又恢復一贯的礼貌，脚步声像落叶沙沙作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