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田慌了:“难道你不能生崽？”
秦上摇
，咧开嘴笑，“我有胃癌，晚期了。”
老田脸色骤然变了。秦上笑嘻嘻地说:“就算我怀上孩子，也没命可以生。”
老田慌了那么几秒钟，强行镇定下来，“你少在这糊弄
，你说有病就有病，谁信你!秦上似乎料到他会这样说，“不信的话，你搜一下我的
袋，看看是不是有药。”
老田怀疑地看着秦上，把手伸进他大衣袋摸了摸，果然摸出一瓶止痛片。
秦上揶揄一笑:“你要是还不信，就拿这药去问问。”
老田顿时有种上当受骗的屈辱，他仔细打量秦上，这幅病恹恹的样子，可不是有病的吗。
秦上看傻子的表
，“他们把我卖给你，是因为今晚就要走了，你要是再不去找，钱就要打水漂了。”
老田气得不轻，他花光家产买了个媳
回来，结果是个短命鬼。
老田马上下床穿鞋，出门去找秦家理论。
等老田离开，秦上努力挪动身体，伸手去够柜子把手。铁链把脚踝磨得通红。
秦上咬紧牙关，用力一拉抽屉，打开了。
一小把钥匙安静躺在角落。
秦上拼尽力气，指尖一点点伸去，终于勾到了钥匙，就在他松气时，老田突然折了回来。
老田走到半路，觉得不对劲，想回来再问清楚，没想到撞见秦上逃跑这一一幕。
老田扑了过来，秦上赶紧去解脚腕上的铁链，钥匙却被踢到了床底下。
扭打之际，外面突然
发出一声尖叫。
“杀啦!”
秦上猛地转望去，门外冲进来一个。
披散发，身上的孕裙沾满血迹，手上拿的菜刀还在往下滴血。
秦上呼吸窒住，认出是那个雨夜中的。
下一秒，举起菜刀朝老田挥来。
老田吓得赶紧爬起来躲开，追着他砍，趁这时候，秦上把钥匙从床底下捞了出来。铁链打开，沉沉落在地上。
秦上跑出门外，看见隔壁的家门一大滩血迹，有躺在血泊中。那持刀挥舞，像个疯子，没敢靠近。
像是感应到身后的视线，回，和秦上四目相对，那双血红的眼睛蕴含着绝望的痛苦。秦上心中一震。
忍然张大嘴
，发出嘶哑难听的声音，“跑!秦上愣了半晌，眼见有村民要过来抓他，他回过，攥紧拳，转身朝村跑去。
雨水无拍打在秦上身上，他死命狂奔，眼睛被针般的雨刺得剧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