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仲景扳过秦上的脸，和他对视，“你以前说过
我，不是么？”
秦上的心剧烈震动起来。
拿到胃癌的体检报告那天，方仲景也对他说了同样的话。
那是个下雨天，秦上从医院回来，告诉了方仲景这个噩耗。
没有想象中的惊慌和伤心，也没有安慰。
方仲景看着秦上，勾起了嘴角。
真相在这天终于揭开。
原来方家把秦上抚养长大，不过是为了让他做方仲景的替死鬼。
方仲景把试图逃跑的秦上按在身下，一如既往的温柔，“你不是我么？”
秦上满脸是泪，哽咽得说不出话。
方仲景附耳道：“我的话，就替我去死吧。”
当晚，秦上被关了禁闭，而隔天早上，江桥就被接进了方家
身上的雪融化，渗进领
，秦上从回忆中抽离，冷风吹得他睁不开眼。
秦上笑着说：“我早他妈后悔上你了。”
方仲景眼微凉：“是么？”
他屈腿，顶进秦上两腿间，将裤链拉开。
被贯穿那瞬间，秦上睁大了眼，呼吸停滞。
“如果不是我，你会活得比狗还不如。”方仲景感慨：“忘恩负义的东西，就这样对待你的恩
？”
秦上想笑，张变成了咳嗽，在只能听到雪声的墓园里格外清晰。
如果早知道留在方家会落到这个下场，他宁愿在外乞讨，至少能保住一条命。
秦上艰难喘气：“你不是恩，是杀凶手。”
方仲景仿佛听到笑话，“错了，你是自愿替我抵命的。”
秦上痛得发抖，死死抓着手边的
地，手指陷进泥土中。
方仲景低
，吻去他眼角滑下来的泪珠，“乖，等你死了，我会常来墓园看你。”
等方仲景享受完，秦上衣服全湿了，内衫湿淋淋的贴着肌肤，冷到骨髓里。
方仲景将秦上抱起，他缩在外套里，不停发抖。
出了墓园，顾问员恭恭敬敬把墓
证递了过来，忍不住悄悄瞧了眼怀里的秦上。
看这模样，已经病
膏肓，也活不了多久了。
方仲景一手接过墓证，把秦上抱上车。
秦上一上车，就爬到角落座椅缩成一团，把自己裹得更紧。
很快，手上多了一样冰凉的物体。
秦上睁开眼，看见手里的墓证。
方仲景嘴角勾了勾，“好好收着，很快就能派上用场了。”
秦上收紧五指，到底没在方仲景面前撕碎墓证。
撕了这本，方仲景可以再给他买无数本。
秦上不想
费力气做这种无谓的事，他眼皮沉沉，转望向车窗外面，忽然注意到不远处的古树下面站了两个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