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叫于緁下来,我十分鐘就可以搞定。」
「不用叫我了。」于緁只是把
发擦乾就下来。
「
发没吹乾很容易感冒。」才看了一眼的郑克勤边切菜边说着。
「我去拿吹风机。」知道他一定又会唸经纪
该照顾好负责的艺
,陈妘禕跑去楼上的房间。
闻到味道,于緁好地走到厨房。
「要嚐一
吗?」
郑克勤将舀了一匙的酱汁递给于緁。
「真好吃。」
「是海鲜义大利麵,学生时代我一个
住宿时常煮来吃。」
「没跟父母同住吗?」
「在国外长大的孩子很习惯不跟爸妈住,而且我读的都是寄宿学校。」
「妘禕虽然和父母住,但是我常看她总是一个
在家。」
「那你呢?」郑克勤把眼转向了她。很少听于緁提起自己的事,是不喜欢说、不愿意说还是……
于緁想了一会儿,「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是一个
活着,直到我遇见了妘禕。」
……孤儿?
这就是为什么她从不主动提起自己的身世,难道她的父母离世了。
「你和妘禕是怎么认识的?」
「在我正好游到印尼岛屿附近……」说到一半,陈妘禕打断了她的话。
「你们怎么聊到那里去的?」陈妘禕偷偷和于緁打暗号,不能跟他提到我们小时候的事,更不能提到于緁不是台湾
的事,不然身分证造假不就穿帮了。
「你们去过印尼?是什么时候的事?」
该怎么说才不会让他怀疑于緁的身分,陈妘禕在脑子想了无数个理由。
「那时姊姊参加学校的毕业旅行,而我是和爸妈出国旅游,我们刚好都去了印尼的小岛屿,就在哪里认识的。」
不希望再被
究下去,陈妘禕拉着于緁到客厅,「姊,我帮你吹
发吧!吹完应该就能吃郑老师煮的义大利麵了。」
嘴角颤抖却还要撑着笑脸的陈妘禕,发凉的手抚着于緁的发丝,热气吹着许久还是无法回温。
本来就不敢正视的陈妘禕,又对他说了次谎,这下是每次见到他都只能低着
才能说话。
摇动锅子的手没停过,没
发现他瞧了客厅好几回,凝视的眼藏着小时候的回忆。同样在印尼的海域上,一艘豪华邮
上有个男孩倚靠在栏杆上,听着大海传来阵阵悦耳的歌声,一样是在月圆的夜晚,郑克勤从公司走到门
时,听见了那令他无法忘怀,在多年以前就朝思暮想的歌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