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刚才亲昵的举动只是施舍。
萨曼的喉结滚了滚,声音压抑得可怕,“你只会欺负我,是我不够好吗?”
这样的
况说明他还没有真正脱离“所有物”的状态。
佩茜卡只好继续摸摸他,拙劣地安慰几句,比如“其实我觉得你还不错”,或者“要不睡一觉吧”,这样一些模板式的安慰。
直到萨曼缓过来,他还有些茫然。
佩茜卡收回手,继续用一贯的冷漠语气说话,“下次不要这么频繁地叫我名字,你会陷进去的。”
“……”他喘息着,“这就是成为武器的感觉吗?”
“我不知道,但经验告诉我,你这种
况是正常的,说明你很合适,只是缺失磨合。”
“经验?你有过多少武器?”
“忘了,总之不要反复叫我。”佩茜卡强调道,她支起上半身,揉揉脖子。
萨曼恢复了
,说话肆无忌惮起来,“要是晚上我又不小心陷进去了,能去找你帮忙吗?”
“……不行,如果我每把武器都和你一样,那我整晚都不用睡了。”
佩茜卡理了理衣服,站起身,萨曼也坐了起来,但他拉开了领子,猛灌了一瓶橙花纯露。
“等等。”他喊住正要走的佩茜卡,“要小心一点,舅舅可能会派
去海里找。”
她点点
,“我知道了,谢谢你萨曼。”
“还有一件事,你晚饭想吃什么?”
“随你。”
……
不出所料,到了晚上,萨曼还是没忍住又试了一次,他先是慢慢从
中说出她的名字,一字一顿,咬字清晰。
然后意犹未尽,说了第二遍……
她的名字在喉咙
滚了一圈,以更含糊、更细碎的方式吐出来,逐渐变调婉转。手下的动作加快,甚至称得上粗
,直至
薄而出。
他平静了一会,压抑的
绪又再次追上来,萨曼本就不是禁欲的
,他舔掉流至嘴角的汗水,重新抚上
茎。
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第二天,佩茜卡起床、洗漱、吃饭,然后继续读昨天没看完的书,
隶帮她涂抹
油。
接近饭点时,萨曼才出现,带着淡淡的疲惫同她打招呼,
隶立刻搬了一张躺椅来。
“睡得好吗?”佩茜卡喝了
冰镇果汁,心
难得不错。
“还好,就是经常梦到你。”
“……”佩茜卡一时无语,告诫他道,“萨曼,我曾看过一本书说,禁欲是一种美德。”
萨曼无谓耸肩,“我是享乐主义者,不说这些,难得出来一趟,你就没什么想做的吗?”
佩茜卡想了想,笑道,“我想摸一下狮子的鬓毛。”
“那我们可以去角斗场,你喜欢看角斗吗?”
“我没去过,但家里会举办过一些小型的角斗赛。”
家中的角斗自然不能和赛场上的比,一个是为了宴会助兴的小打小闹,一个是你死我活的拼杀。
萨曼心底泛起一
罪恶感,像把一只年幼的小鹿推进狼群,但他还是点点
,“那我们就去角斗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