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还没等钟意回答，周鹤立将她拽出房间，出了门，下了电梯，从一栋楼走到另一栋楼。
钟意突然停下脚步，这里是……裴屿川的家，可周鹤立不让她停，硬是拉着她往前走。
和他们同行的
都面面相觑，两个一个面目
沉，一个泣不成声，散发的寒气吓得退避三舍。
周鹤立自残后，周润泽强行把他接走，两一开始住在租来的小房子，后来才搬进民医院附近的安置房。
从那以后，周鹤立基本不回来，直到裴屿川飞机失事，裴讯景去世，他才会偶尔回来，替许惠贤打扫一下房子。
其余时候回来，于他而言，无疑自虐。
可这次他带着钟意，踹开裴屿川的房门，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沓照片，啪一声，尽数甩在钟意面前。
“解释。”
周鹤立指着照片，一张张都是裴屿川和钟意的合照。“解释啊！你不是说不认识吗？你不是说不知道吗？你倒是解释啊！”
“我……周鹤立！”
求生的本能让钟意试图掰开周鹤立的手，可他使足了劲，恨不得掐死她，掐到她喘不过气。
身体突然下坠，她被迫倒在裴屿川床上，周鹤立跨坐在她大腿，俯下身，一双眼死死盯着她，完全不见平
的温顺。
“钟意，玩我很爽吗？”
手越收越紧，就在钟意濒临昏厥时，周鹤立松开了。
重获自由，钟意咳嗽不断，胸
上下起伏，拼命呼吸空气。
然而下一瞬，两只手腕突然被扼住，钟意眼看周鹤立把玩着手里的绿色丝带，笑得心慌。
“还记得它吗？”
钟意一怔，“什么……”
“好歹是花五百二买下的，姐姐转
就忘了。”
他把丝带绕过钟意手腕，一圈又一圈，牢牢系了一个结。
身体被禁锢住，钟意下意识往后缩，但周鹤立就坐在她腿上，即使是微小的移动，也被周鹤立按住腰强行拉回来。
“姐姐，要是我早知道是你买走我的花，你的
早就被我
坏了。”
钟意屏着呼吸，“周鹤立……你冷静点。”
“冷静？”
周鹤立慢条斯理扯下她的内裤，“我很冷静啊。”
他抓住钟意两只脚腕，令其分到最大，钟意感觉自己的韧带都要开裂，“放开……”
求饶自然没有丝毫用处，周鹤立将她两条腿折成M型，小
就这样，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眼下。
钟意双手被束缚着，只能任由他的眼如蛇蝎一般，玩味地看她瑟缩的。
“姐姐，你不离婚是吗？”
这么一问，好似事
还有回旋的余地，但周鹤立的动作却像在剪断最后一点可能。
他褪下裤子，按住钟意的腿根，茎长驱直
，直接
进钟意里。
甬道
涩，两都不好受，但他根本不在意，只一味在里驰骋。
钟意的双
都因为他剧烈的动作上下颤动，下身只有疼。
“痛！”
“痛？”
周鹤立扼住她的喉咙，嘴角的笑恻恻的，“你也知道痛吗？”
身下不停，手上的力道也越发用力，“你做那些事时，有想过对不起我吗？有想过我会痛吗？”
“放……”
“姐姐。”
他凑到钟意耳畔，“两个在一起，总要靠一些东西维系，其实我还挺舍不得你的，你要是给我，随我，我们也可以不离。”
不待回答，他将一个翻身，令其后背对着他。
钟意的腿因为刚才的冲击发颤，周鹤立拖起她的腰，
高高抬起，一侧脸埋在被子里，抬眼就能看到裴屿川的照片。
他好像在看她，而她此时毫无尊严。
“钟意，裴屿川在那。”
“你的，叫周鹤立。”
在裴屿川的房间，在裴屿川的床上，当着裴屿川的面，周鹤立忘我地索取钟意的身体。
她一开始还会求饶，但最后也只是任由生理反应让她高
迭起，变成一个溺死在
里的
。
两不知道纠缠了多久，最后钟意在周鹤立
前就晕了过去，周鹤立抱着她的
体，下身还与她紧紧相连。
然而，他的脸上并没有施虐的快感。
他仍旧很难过。
“钟意，你旅途的终点站不是我。”
“你早就在裴屿川那下了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