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吝顿住动作,语气轻轻的,似有惋惜:“说吧。”
沉季还在冰凉触感的威胁下,
露的肌肤薄汗涔涔,喉
咽了咽,才沙哑地开
。
“季儿来这是想学…钢管舞…”
??!
沉吝一僵,严厉的表
差点儿绷不住:“为什么?”
“听说…学这个,可以留住Alph的心。”沉季不自然地挪了挪手,两根食指对在一起,害羞地低下
。
早恋?
沉吝单手支颐靠在榻沿,皱眉看他:“季儿有心上
了?”
片刻宁静,那颗蓬松圆润的
颅轻轻摇了两下。
“倘若那
真心喜欢你,不必学些
七八糟的,无论你是什么样,他都会喜欢你。”沉吝怀着疑虑,语重心长地纠正弟弟的恋
观。
这回,低垂的脑袋重重摇
,青涩的声音执拗道:“可是,楼下的哥哥们,确实很懂得怎么侍候Alph…季儿想知道。”
黑白分明的狐狸眼里火光骤起,沉吝凌厉的瞳孔死死盯住面前跪着的
,威压如有实体般笼罩而下。
弟大不中留啊,为了个不知名的混蛋,居然敢顶撞一手将他养大的姐姐?
沉吝被气笑了,起身走到墙边,按下一个不起眼的圆钮。
天花板里层传出齿
滚动的声响,突然出现个小
,一根粗长的钢管从
里寸寸堕下,迅速矗立在客厅中央,泛起寒霜的冷色。
“既然学了这么久,就让阿姐先替你那个心上
,检验检验成果。”沉吝长身玉立,抬手用冰铲指了指钢管,两处铁光
辉,
愈发晦暗,“爬上去。”
沉季又羞又怕,拧着
子强撑着爬起来,踉跄几步走到钢管边,腿弯堆迭的衣物随着步伐脱落在地。
玉笋似的双腿哆嗦着盘住钢管,腿心还未发育完全的
器敞露,像只探
探脑的小白鸽。世俗的道德标准告诉沉吝不该看,可此刻的她怒火中烧,狠了狠心,没有挪开眼。
沉季从小就力气大,手臂线条用力鼓起,将自己向天花板拽了半截,光着下身吊在半空。
“嗯,转吧。”沉吝扶着冰铲,直视面前青涩洁白的胴体。
“我…我不会…”沉季牢牢抱着钢管,把额
抵住冰凉,挫败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虽然有力气,但是柔韧度很差。阿姐,对不起…季儿太没用了,呜呜…”
“唔!!!”
刚停歇没一会儿的冰铲再次袭上
瓣,连续左右扇打了几下,溅起阵阵雪
,不给
喘息反应的机会。
“小笨蛋,把自己吊住了,千万别滑下来咯。”沉吝边动手边低声说,宠溺的言辞里,语义危险。
“嗯…呜…疼啊啊…”
沉季呜咽着说不出话,眼泪断了线似地流淌,双腿分开缠在钢管上,两瓣肥
在月光里均匀染上绯红。
冰铲一下又一下拍打到
上,原本白洁的
被虐得充血肿胀,圆滚滚像只充了气的皮球。
“哭什么?刚才不是很硬气么。”沉吝将冰铲翻转,尖细的边沿朝下,抬手狠狠抽向瑟缩的
缝。
锋利带着惯
,在大片
晕上划出两道鲜红
痕,看上去如同熟透的果浆溢出果皮。
“啊啊啊!我错了!呜呜好疼…阿姐!季儿知错了…“
滚烫酥麻顺着
缝爬上尾椎骨,剧烈的疼痛带来微妙爽感,少年蜷缩起身子,小腿不受控制地
蹬着,雏
的
器蹭到钢管,一
难以言喻的快意电得他瞬间失。
沾了眼泪和汗水的钢管水滑如薄冰,沉季挣扎几下,如被抽
了力气般恍然坠落,红肿的
毫无防备砸上了冷硬地面。
“呀啊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