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分开点，小
再抬高点。”他亲了亲她雪白的
尖，惹得她又是一颤，她真的太敏感了。
他扶着粗硬的
器抵到她流水的花缝里，肆意碾磨，偶尔撞到
蒂，她便一阵战栗，雪白的
晃晃悠悠，显眼得不得了。
尽管做了这么多次，他的尺寸还是异于常
。硕大的
撑开紧致的
，勉强挤进一半，“烟烟，你里面怎么越来越紧了，还没习惯我吗？”一鼓作气
。
黎湛扣住她柔软如柳的腰肢，一只手去玩她的
，一送一收慢慢动起来。他想要她想了好几天了，等不到她适应了，没温柔几下便迫不及待大快朵颐起来。
饿了许久的男真可怕，她想。
木屋内，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她哼哼唧唧的吟叫渐成混响。
慕烟弓着身子，呼吸不过来，她有种错觉，黎湛的
刃像是要将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劈成两半。她双腿颤抖，小腹酸胀发麻，浑身战栗着高
。
黎湛看着她被自己撞红的，刚
完的器再次硬挺，比之前更加蓬勃。将她翻了个身子，再次了进去。
面对面时，借着壁炉的光，慕烟这才发现黎湛肩胛处的伤在渗血，她惊慌失措地推他，“黎湛，别做了，你流血了。”
箭在弦上，他哪里还在意伤。
“还能分心？”他一把将她拖回身下，啃咬，更加用力地捣弄，弄得她尖叫哭喊。他只有一个念，
得她无暇顾及其他，得她意识混
，眼里心里都是他。
“烟烟宝宝，叫我阿湛。”他脑子又浮现当
枪战的
景，身体根本没办法停止。最好将她揉碎，捣烂了，将她进他的身体里，最好这一辈子都没什么能分割他们。
“阿湛，你冷静点。”伤上的血珠渗透纱布，绷带上泅湿的红晕越来越大，血珠一滴滴地落在她身上，慕烟管不了这些，心疼地捧起黎湛完全失措的脸。
戒指冰凉的触感贴在脸颊一侧，黎湛有意识地一瞥，顿时停住动作，胸腔里如同灌满滚烫的沸水，他的心跳在失控。
慕烟将那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是她戴错了吗，还是别什么原因……
他久久凝视她，又偏吻在她戴戒指的手指上，眼里隐隐有泪光，“烟烟，是我想的那样吗？”
慕烟轻轻抱住他，
抚地摸摸他的发，“是。”
仅仅一个字所带来的狂喜，胜过黎湛前面二十多年所有的欢愉时光。
“慕烟，我你，黎湛这辈子只你一个。”
从此，他的荒瘠星球里春光大盛，锦绣万里。
他狂地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脸颊，锁骨，尖，小腹……伤还在渗血，一滴滴落在她玉雪般的身体上，如同绽放最蘼丽的红玫瑰。他要亵渎玫瑰，要揉碎玫瑰，要带刺的荆棘和娇
的花瓣都为他盛开。
血腥的气息和
的味道相互
融，这是一场游走在死亡边缘的没有明天的。
若能死在她身上，他甘之如饴，也不枉这间风月走一遭。
*
凌晨之际，森林木屋外的雪已经停了，木屋的玻璃落地窗上凝结一层朦胧的雾气。
昨晚做完后，黎湛自己
处理了一下伤，今晨醒得早，又不知餍足将她做醒。
房间的暖气开得足，慕烟被他抵在玻璃落地窗前，上半身紧紧贴着雾化的玻璃，珠都被磨得发红。若从窗外看去，仿佛是雾中仙子，赤身
体却看得不真切，绰约旖旎，两点茱萸似相思红豆，美得不可方物。
黎湛狠狠顶撞，生生在窗子上磨印出她纤腴有度的身子，小的律动没有停歇，体相接发出
靡暧昧的水声。
朦朦胧胧之际，慕烟恍然瞥见玻璃窗外似乎有个白色的东西，隐约莫辨，像是话传说里的兽。雪白的身体，蓝色的角？好眼熟的动物，慕烟猛然想起那本地理杂志，激动得小骤然一缩。
身后传来男的闷哼声，“宝宝，这次这么快就到了吗？”
“嗯啊……阿湛，我看见了，仙鹿，真的有，你快看……”黎湛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雾蒙蒙的一片，什么也没有啊。
“我没看到唉。”他怀疑慕烟是不是因为自己没睡好才产生的幻觉。
慕烟再仔细定睛一瞧，落地窗外确实什么都没有，只剩一片白茫茫。垂下有些失落。
黎湛见她这副样子，身下的动作都变得温柔起来，“烟烟，我听说那些的飞禽走兽只会让有缘的看到，在东方哲学里，缘分是很妙且可贵的事对吗？我想，是我和仙鹿没有缘分，它比较喜欢你呢。”
“真的吗？”她眼眸发亮。
“相信我，我的烟烟这么好，谁会不喜欢呢。”
慕烟垂眸，她的亲生父母就不喜欢，老师同学也不喜欢。但她相信黎湛的话，“阿湛，谢谢你。”她亲了亲他的唇，一颗心被棉花包围。
-
黎湛因为贪欲把伤弄裂的事，还是被塞林格知道了。
塞林格没有觉得不合理，只是笑着称赞黎湛，“年轻，你拥有强健的体魄，你的太太很幸福。”
黎湛没有解释自己和慕烟的关系，笑着接受祝福。
一周后，雪山森林终于解封，两离开了莫里斯。至于雇佣兵的事，慕烟没有多问，黎湛说他自己会处理，她便也不去管，何况很多事她根本管不了。
只是，经此一事，她隐隐察觉到黎湛的背景或许比她想象得更为复杂。
真疼，慕烟揉了揉太阳，且行且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