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哭了?”白河书逗弄她的私密处,“还很有感觉?”
“……呜……”
“你哭我也很喜欢,宝贝,”他把她的
抬起来,
着她看他,“哥哥今天会好好
你的。”
她哭得梨花带雨。
白河书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抱着她猛烈地动作起来。
他总是习惯掠夺,好像在
事里学不会温柔。
“……啊嗯?……”卡纳尔抓着他的肩膀,智开始模糊,“……啊?……”
“宝贝,”白河书在她耳边喘气,“想不想见朋友?”
“……啊?……”她被他撞击得说不出话,
碎的溢出一个,“……不……”
不见。
她不能让荒逢言看到自己这种样子。
其实尤佐、竹后、阿芙、东宿……很多
,她也不想让他们知道。只是没有一个
来得及避免。
“求我。”白河书把卡纳尔抱回床上,覆身在她背后进攻,“我心
好的话,让你
净净的见她……嗯?”
“……求你……”她抓着枕
呜咽,被掌控着震颤,“……呜?……”
“怎么求?”他亲她的后颈,“有点诚意,叫我什么?”
“……哥哥……啊嗯?……”她疼得跪不住,瘫软在他的手臂里。
“我现在不要做你哥哥。”他的速度更快了。
“啊啊,啊?,轻点,啊?……”
“快点,叫什么?”
“老公……啊,啊嗯?……”卡纳尔的眼泪又开始在枕
上蔓延,眼逐渐涣散,“啊嗯?……”
“有点听不清楚,”白河书在她耳边发烫地咬字,“你喘得太好听了,我现在很受不了。”
他很坦诚,在她
处胀得更烫了。动作也克制不住,反复顶撞她的宫颈
,像是要刺穿她。
“老公……求你……”她忍着痛求他,嘴唇开始发白,“求你,呜?……”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明明是她想让他改正。
永远都是她在妥协,永远都逃不开他,永远都对他的威胁束手无策。
就是因为她没有办法真正放下尊严,才会被他反复踩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