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面部表
难得放松,眼角的鱼尾纹温和上扬,唇角霍然出现一丝微笑,「不错,就依你所言办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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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说廉贞怎么说魔化就魔化,我见她走的之前还好好的阿。」七杀站在天璣身旁,对方脸色铁青,想开
说几句安慰的话,结果却被对方狠狠瞪了一眼,他只好继续安安分分站在其身侧,像隻做错事、被罚不准玩皮球的小狗。
天璣内心心急如焚,魔化这等事晚了一刻,便再也挽救不回来,从此仙魔两立,廉贞永无翻身之
,就像七杀说的,明明走的时候好好的,怎么甫一回来,就闹成此等模样,真是成佛成魔皆在一念之间,就连天机算尽的他,也未曾料到廉贞会落到今
这般田地,眼瞅着就快要到天地
界,眼前忽然白光一闪,竟然是玉帝身边的得力弟子──白镜风,挡在跟前。
天机结眉,不等他开
,七杀就气冲冲
道:「白仙
挡在这,承受得起后果吗?」
白镜风理都不理七杀,顺了顺拂尘,眼底看不出有任何感
,平静得毫无波澜,天机暗道一声坏事,从手中变出扇子,向前甩去,一道道利刃如闪电般直衝白镜风脑门,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多年辅佐玉帝武功自然不差,但功力到几层,却无
知晓,看来今天便有机会把这个白镜风的底子摸个彻底,他快速旋转手中的拂尘,那三道利刃瞬间回旋,为他所用折返衝向天璣,七杀眼疾首快,掏出身上的配剑,直把利刃一一打下,未等天璣再度进攻,白镜风一甩拂尘,只见手中原本软趴趴的细丝,瞬间直挺如山,他手腕微抖,这细线便如箭矢般一一向前
去,同时大掌一挥,天璣与七杀脚下的云雾变作一双大手,将两
的双脚牢牢固定住,七杀反应慢,没躲过这一招,只能硬着
皮用剑猛砍云朵,但这就好比拿匕首挥舞在水中,不见任何成效,天璣首先料想到白镜风会使这招,在云雾缠绕住他的脚踝前,脚掌轻蹬,将扇子丢在了脚下,那扇子瞬间长成三倍大,他稳稳站在上面,双手各变出三把手里剑,朝白镜风丢去,六把手里剑在空中旋转,顿时又复製出比原先多两倍的数目,三把直衝脑门,六把对准身体各处要害,其馀则是剑尖指白镜风,静候一旁等待主
发落,而此时白镜风锋利如箭矢的细线,也在同时对准了七杀与天璣的死
,两相对战下来,居然平分秋色。
「玉帝是什么意思?」天璣的眉
收缩在一起,一般来讲,这世间已经少有事
能让他一
锁眉两次,然而今
却
了先例,玉帝下达这个指令,岂不是将廉贞的
命弃于不顾?
果然玉帝不是谁都能参详得透,难得也有天璣不了解的事。
只见白镜风周身的仙气微微一震,原本威胁他的手里剑顿时像洩了气的皮球,一一败下阵来,对付天璣与七杀的细韧也疲软,缓缓飘落空中,解除云雾对七杀的禁錮后,他四顾周围,确认没有令他不适的东西,才缓缓开
,仍是那样不疾不徐,「廉贞注定魔化,你们救她也只是加
其痛苦,她有暗
巫照顾,不会出什么大
子,只是这天界要对她下禁令了。」
「暗
巫就算有经验,未必控制得了廉贞魔化,万一她执念过
,元为魔
所吞食,失去了理智,到时候就不仅仅是攸关
命之事,而是关係着两界的存亡,白仙
不会不明白箇中道理吧。」
「廉贞还有个软肋,此事断然不会发生。」白镜风色轻淡,彷彿彼时聊的不是一件生死存亡之事,而是柴米油盐酱醋茶那般简易。
天璣不明白,白镜风今
难得在玉帝之外的
面前多话,解释道:「廉贞还有个儿子,孩子的爹是暗
巫。」说完,飘然离去,大概认为说这么多已经够了。
天璣掐指一算,内心顿时大惊,当年的事他以为玉帝审判结束,便已是了结,没想到居然还有如此多内
存在,是了,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紫微在大婚那
要随
军跳下
回台,今
,廉贞会魔化也是她个
造化,这些他怎么当时就没想透呢?亏他还是天璣宫主,真是失职。
「那我们,还要去找廉贞吗?」七杀把剑放回剑鞘,驾着云雾到天璣身边。
天璣嘴边漾起
险的笑容,转
对七杀说:「不去了,洗乾净身子,躺在床上等我,『以为我算错了』?哼。」
七杀的身子发出一阵冷颤,就算他们这几个月都没时间好好相
,但也不代表他能承受后庭被折磨到死阿,话才刚到嘴边,尚维持个o字型,瞬即被天璣的素手挡住,「我已经算到你一个时辰之后,会用什么身姿求我了。」
七杀遥遥望着天璣离去的背影,若是为外
说这个天庭的武羞红着脸,捂着
,一脸担惊受怕、如赴死场的模样回宫,肯定没有一个
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