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叫你皇兄,你叫我父皇,咱两各论各的,互不耽误。”
“我当初就该放着清楽打死你!”太子脸上显出决绝之色,即使那处疼得钻心睡不着,也不肯退让分毫,“你不会以为此事已了了吧?一年了,整块北地包括太白山一直都不怎么太平,军民相
,民不聊生,不过是你无能。”
净善心一动,面上依旧稳如泰山,那张伪善温和的脸却字字珠玑:“原来是你这种废物做的手脚,当了这么多年太子,还是不成气候,没把那老东西拉下来,皇兄还是心太软了,不过是只
沟里的老鼠,你待如何?”
“还有,你还惦记着你那好妹妹呢,清楽不会到现在还瞒着你吧?”
一直充耳不闻的太子一听见熟悉的名字立马抬眼,瞳孔紧缩,“你说什么?!”
净善见状笑容更真了几分,伸出细长却满布伤痕的手指,看似轻轻点在对面男子的
顶:“皇兄以为,我是怎么抓到一向光明磊落、得父皇喜
的的你的把柄呢?这朝中
,除了你,也就你那好妹妹知道的最多了。”
太子目眦欲裂,还是不肯相信清楽背叛了他,抓起砚台就往那
险狡诈的男
身上砸去,谁知净善躲也不躲一下,闷哼一声生生受了,“多谢皇兄,回去可得让大功臣好好心疼‘抚慰’一下了。”
明明还没有找到
,却假装她洗手作羹汤侍奉他左右!地处沙漠的清楽透过水雾一般的仙镜,看到了这一幕,狠狠地咬了后槽牙。
身旁的瑞王好似不理解,一边伸手抚上高耸的
尖,左右提拉,以前他可不敢这样玩公主殿下的
儿,“怎么办,你的太子哥哥成了个废
,虽说还有一颗,谁知道还中不中用,史官知晓,他这名正言顺的皇帝是不要想了。”
“那净善,是不是你以前踩着他打了一架,才跟太子结了缘的?”瑞王掀开衣袍,扶着滑腻的肩膀一
咬上去,轻轻撕咬舔舐起来,弄得身下的
儿敏感得一阵轻颤,
皮舒爽得发麻,
夹得更紧了,仿佛身处
庭仙山的云端。
清楽不语,似是默认,檀
微张,轻噫一声,瑞王立马被少见的柔
模样吸引过去,再不见他提这茬了,小腹越发使劲,抓起
子的大腿往两边大大拉开,咕叽咕叽的水声源源不断,
混着白沫滴下,骚红的
翻出,又立马被
了进去,严丝合缝,紫红色的狰狞虬结的
根,与
白的软
形成强烈的视觉刺激和对比。
瑞王凑上前,贪婪地吸舔白皙的背部肌肤,舌尖探进背中间的沟壑刺挠,敏感娇
的皮
哪能受得了这个,麻痒感顺着骨髓爬上来,
子又哆嗦着泄了一回。
“还是你会伺候,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