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
一起盯着萤幕。
评估后的
――
你先我，并且符合资格，我才去。
――绝对是高尚的骗子。
「很无聊吧，无病呻吟一堆
话。」kyle大肆批判。
「嗯。」茉莉笑了一下。
可贵的是，最短的，还是。
可叹的是，卑鄙的，也是。
「这算现代诗吗？」kyle唸出来。
「挺有意思，卑鄙的。」茉莉静静看着。
「也是啦，好比胡兰成之于张玲，过之后，花一辈子力气去印证对方是王八蛋，不是真是什么。」kyle忽然眼睛一亮，「有票选耶，真的很会。」
在里，你总是――
左边：被
右边：去
两盯着萤幕，kyle安静下来。
茉莉弯下腰，将脸贴住她的脸颊，「快2点了，还不睡？」
kyle嗯的一声，主动勾住茉莉，「也该睡了，好累。」
手机震动声传来，kyle看都没看直接关机。
茉莉知道是陈焕森。再过两天陈焕森就会回台湾，戳
这段时间愈吹愈大的幸福泡沫。kyle不愿提起，茉莉也不想问。
房门闔上，灯一关，黑暗中相拥而眠。
是什么？如果她们现在算是，那么刚才的票选答案不言而喻。
kyle的是被。
茉莉的是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