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硬的男很少心软,对待她,他不是没有过犹疑,为数不多的良善之
都予了她。
扶宴不懂她为什么动不动就可以提及离开。
那句“我不要你了”哪怕是她急之下的胡言
语,却还是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心脏,频率加快跳动,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到了血淋淋的杀戮。
或许她死了,就能彻底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扶宴闭上眼呼吸,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想把她捏碎的冲动,再睁眼多了几分清醒,反手抽出蛇形手链,解开腰带覆身把沉年抵在身下。
指尖捏上白胸脯的顶端红点,带着狠劲儿掐揉,疼得沉年倒抽凉气。
“啊啊……你……啊……”控诉不成句,只要沉年开,扶宴就恶趣味的想让她更疼。
眼看一味地求无用,扶宴嘴唇吻上来的一霎,沉年张
拼命用牙齿咬住,血腥味蔓延他和她的
腔,扶宴还是没停下来,流淌出来的血
渡到沉年的嘴里,铁锈侵蚀,恶心的她想吐,封住的唇瓣箝制吞咽。
血融合在一起,妖冶绝色生出别样旖旎风光。
不仔细看,还以为两貌似云朝雨暮的缱绻,实则是势同水火的厮杀。
扶宴脱自己的衣服比脱沉年的衣服还要快,三两下搞定,充斥着欲望的茎硕大梆硬,找准位置扶稳
进去,怒火中烧得到抚慰。
抽不下两回合。
沉年从一开始的千推万阻变成最后的哼哼唧唧,涩的甬道流出体
,水渍拂过
敏感处,酥麻感遍布扶宴全身,又一个挺身,抵得沉年柔
媚态尽显。
“嗯啊……啊啊啊……嗯啊……嗯……”
最后的紧要关,扶宴故意停下动作,半路刹住脚磨得沉年空虚难耐。
“说我,说你不会离开我。”
“说。”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扶宴说一下顶一下,就是不让沉年舒服,到高被拖着无法
发,这档
哄着沉年要她说啥就说啥。
“我…………你……啊啊啊——我不会……不会离开你。”
欲占据思绪,沉年支支吾吾总算说出完整的意思。
扶宴还不打算放过她,“你谁?”
“我……你。”
“我是谁?”
“扶宴,扶宴。”
欲缓缓上升,被撞得支离
碎。
释放后的十分钟,扶宴伸手揽过沉年的腰,她眼皮累得睁不开,耳边窸窸窣窣地叹了气。
沉年没听到,扶宴那句好似向她投降的一句话。
“年年,我你……”——微博@清尔柒七,报更和小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