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哼哼…啊…呜呜…要…要去…了…喔喔喔…你...嗯嗯啊...你...死我...吧...唔啊...”刘墨绯放弃抵抗了,她以前从没说过这样靡
的词句,可此刻被他抵在墙上,衣衫褪尽的她是如此直面冰冷的漆砖,燎原的药效肆虐成欲念的大火,似乎让她更能看清自己的内心。
她没法再回了。早在
虐失身的那个夜晚,她就踏上了一条万劫不复的不归路。莫名其妙的药丸让她堕落成任
骑乘的
娃
,无论是在霍宅的被迫凌辱,还是学校里看似主动的勾引放任,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但从此刻开始,她决定以此为乐,而不是听之摆布。
高迭起的舒爽让她脚趾蜷缩,攀附在男
肩上的双臂细长柔软,像两条极富春意的柳枝一样
迭缠绕着,滚烫的浓
进她紧致的胞宫,再被他霸道地堵住,压塞的涨感直接将她再次送
极乐。她确实是敏感娇
的,尤其是在这幅场景下,任谁看了都会想到画里
意绵绵的菟丝花。
可快意洗礼过后,刘墨绯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清明。
暧昧的呼吸仿佛少乖巧的小手,柔柔弱弱地拂上霍珩发热的胸膛:“为什么…嗯嗯…会这样…想要你…”她说这话时媚眼如丝,酡红的双颊加
了
欢时那
说不清道不明的
,不动声色地裹挟住表面上居高临下的男
。
明明实在可怜,连瘦弱的脚踝也还被他抓在手里,累得站也站不稳,只能眼光泛泪地抱住他的腰,却有颗魅惑如蛇的心。
餍足的霍珩慢悠悠地把解释施舍给她:“这药专门为你改进过,没那么容易戒断,强硬去抵抗,就会像今天这样。”
“但我还挺喜欢的,居然能让你变成撅着求
的小骚货。”